她挺感念的，毕竟之前她退役的时候，都没想过，自己要转行，转这么大的程度。

“亭哥，你说，我要是自己开一间摄影工作室，如何？”

厉江亭立刻就说，“好啊，我公司附近还有待租的招牌门面，那边地理位置也挺好的。”

黄格哑然失笑，“你都不劝一下吗？我如果是一时冲动呢？没能力经营呢？”

厉江亭说，“这些都不是事，只要你想，就去做。”

黄格：……

明明是很值得感动的话，为什么在她听来，却觉得是另一种冰凉呢？

在她和厉江亭在一起之前，她的生活，和千千万万的普通女孩一样，考虑到自己喜好的时候，要衡量一下资金问题。

但在厉江亭这儿，这是最不需要考虑的，首当其冲的是，想法能不能落实，其次就是，落实后是否能持续，这本来是能力问题，但此时，才是资金问题。

她笑不出来，神色有点儿浅淡。

厉江亭说，“怎么了？不喜欢啊？那你看着找，如果实在没合适的，选块地皮，我们自己建盖也行。”

“不是。”黄格立刻否认，她并不想那么麻烦，也承担不起那么大的费用，她说，“我在想，我是否有和你匹配在一起的优点，如果我没有，那我应该何去何从。”

“别闹，我们真爱。”厉江亭失笑。

但黄格没有笑。

他的笑容也就浅了，“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