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满心的喜悦之情都快要涌出眸子,结果郎中紧接着说了一句,“唉……胎儿肯定是没救了,可是你们给她用的药,妙啊,实在是太妙了,至少大人保住了命呀!”
王氏一番的喜悦瞬间又被他的话给浇灭了热情,愣愣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陷入了沉思。
“不过,以后恐怕不能生育了,对了,可否容老夫多一句嘴,你们给她用的是什么药,药方能否给老夫一观。”郎中捻着胡子,目光如炬的看着薛誉和王氏。
“哪有用什么药,我们进来她就这幅模样了。”王氏撇了撇嘴,言语中尽是失落。
薛誉更是懒得抬眸瞧一眼萍影,他才不在意她以后还能不能生育,好不容易怀上的都没了,他哪里还敢期盼下一个,毕竟他年岁也不小了。
楹枝嘴角牵起抹安然的微笑,能保住性命也是极好,她丝毫不后悔将那玉髓续命散分了些给萍影。
“这就十分奇怪了,老夫把脉时,明明觉得是灯枯油尽之脉象,但又突然涌现一股稳健的跃动,稳住了脉搏。”郎中还在纠结着脉象的事情,他刚刚号的明明没有差错。
“可而后再号脉时,除了这底子已经伤着了之外,却没有旁的大问题了,老夫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药。”
他坚定薛府一定是给用了什么神药,但是不愿意分享出来,但碍于情面,他也不好再次询问。
“大夫,是何原因滑胎,是否能号的出来,她还这么年轻,总不会是无故的吧?”在一旁沉寂了许久的楹枝突然开口道,既是为了转移老大夫的对药方的注意力,也是为了印证楹枝心中的猜想。
对啊!
听到这话,一众下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萍姨娘这么年轻的身子,怎么也能拖到足月才是,怎么好端端的会无故滑胎呢?
楹枝将眸子转向王氏,直勾勾的盯着她惨白的脸,端详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