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阎王残念说道:“开窍于目,其表象为怒…看来肝火有点旺啊,这可不是能随便破坏的器官了。”
李梧业虽说听不明白,但还是问道:“不能破坏?这么多房间确实无法破坏了,那我们怎么办?”
“无妨,五行相生相克,只要失衡,就必然可破!现在我们回到楼顶去。”阎王残念转身又带着三人回到了楼顶。
来到了两座水塔下面,阎王残念仔细查看了从水塔通往楼里的水管,最后指着一根红色的水管对莫星说道:“莫星,记住这根管子,不要弄错,一会儿我们去下边,你就要在这里不停的拧这里的管节,由于这里也是‘它’的一部分,就像人受的伤会恢复一样,管节也会不断的复原,而且越往后越费力气,你要不断的用扳手扳动管节,它会不断膨胀,最后导致管路阻塞。另外,还要注意另一边的水塔上也有一处同样的管节,两处管节都要不停的扳动,停下过久它就会复原了。”
说罢,阎王残念从储物袋里拿出扳手递给莫星,并教会莫星使用扳手。
看莫星能熟练使用了,阎王残念说道:“这种力气活,只能由你一个人来做,我们就帮不上忙了。切记,但见水管不再有阻力的时候,立刻从那道门回到三楼,在楼梯口那里等我们。”
留下莫星一人在此不提,阎王残念带着李梧业和肖白二人,从楼顶回到四楼。
走在走廊里,看着房门上那些数量不一的眼睛,感觉还是很诡异的。
李梧业跟肖白说道:“肖兄,这回再让你回那屋,你也不敢回去了吧,估计会做噩梦了。”
肖白一咧嘴:“是啊,可别再做噩梦了,之前在方寸之厅我就梦到爷爷了,梦的内容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呢。”
“哦?那个时候你梦到什么了?”李梧业也想起了肖白当时遇险的事。
“梦到我爷爷跟我说一些奇怪的话,要我拿包子在路上吃,还说笼屉蒸的好吃。”肖白回忆起那个梦境来。
“那一定是你想爷爷了,是不是想起以前告别爷爷回城的情景了?”李梧业想宽慰一下肖白。
肖白摇了摇头:“也不是,那个情景好像从来没有过,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爷爷也不会说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