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墨如同丧失理智的野兽,死咬着王少仪的耳朵不撒开,强拉之下,竟然生生将王少仪的耳朵拽了下来,张墨见状,如狗一般趴在地上夺取耳朵,如同嚼脆骨把耳朵咽进了肚子里。
王少仪强忍着疼痛,指着张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记者呢?”孙殿英问道:“给这些尸体拍照片,时间差不多到了,烟官,准备发车。”
说着,孙殿英再一次准备开枪,而这个时候,又是王少仪站了出来,他捂着耳朵,血液从指缝中流出,他咬着牙说道:“大帅,您说过一句话,有时候活人比死人有用,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依我看现在还得让他活着?”
“哦?”孙殿英抬了抬眉毛。
王少仪毕恭毕敬说道:“您看,任何时候都讲究抓贼拿脏,捉奸捉双,他死了是死无对证,人家会说我们杀人灭口。依我看,不如让他活着,您请一些报社的朋友,我们当众以军法处决了他,这样可以服众。”
“那么多人在,难免他不会说出什么事情来……”
孙殿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王少仪说道:“大帅,这个简单,人能说话,是因为他嘴里有舌头,一个人没了舌头,那他就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大帅,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保证完成的干净利落,绝不会给你惹麻烦。”
孙殿英没有说话,王少仪明白这是默许了,立马问一旁的士兵要了匕首,走到了张墨面前。
张墨如今已经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见王少仪走来,只是恶狠狠看着。
王少仪示意士兵押住张墨,他蹲下来看着张墨,声如蚊蝇般说道:“干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已经是难逃一死,我还能活着。今天你断我一只耳朵,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把给你烧纸的,到时候,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按住他!把他的嘴撬开!”
几名士兵将张墨按压跪地,张墨硬撑着不张嘴,王少仪死死掐住张墨的鼻子,张墨终究因为难以呼吸张开了嘴,王少仪眼疾手快,一手握拳快速伸进了张墨的嘴巴里,旋即猛地撑开,张墨想要咬断王少仪的手,可上下颌撑开最大,根本使不上力。
王少仪将眼睛迷了起来,忽地用另一只手扒住张墨下巴,只听“卡啦”一声,直接将张墨下巴掰得脱臼,如同一只断了梆子的胶鞋般耷拉着。
王少仪将手拽出来,只见张墨如同哈巴狗一般,舌头也露在外面。他拽住张墨的舌头一扯,随即匕首一挥,半个舌头俨然斩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