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头发进屋,就看到田野耷拉的脸色,更不敢闹妖了。
安慰自己来日方长,才回家,不着急。一路怪累的,他得养精蓄锐,给田野最好的感受。
田野出门碰上这么一尊雕像一样的玩意,还是**就挂个裤头的。
那脸色那个精彩,脸颊抽动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强撑着,没破功,没让自己羞臊的跑屋里躲着去。
心里又是大草原上奔跑的一群马,能有点规矩不,能要点脸不,能穿上衣服不,不知道院子里面还有黄花大闺女呢,咋就敢这么随意勾人的打扮呢。
别说有点心思,那就是没有心思,也搁不住这么勾搭呀。
显摆身上有肌肉呢呀。
田嘉志就看到田野变化不定的一张脸,低头打量自己两眼:“咋了。”
一口上岗村的大渣滓味,也改变不了这人变了,不一样了的事实。
田野好堵心的把眼睛挪开了,安慰自己,我啥都没看到。
田嘉志对田野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在家里这样洗漱习惯了。没想到自己当年抽条的豆芽菜身材,跟现在壮实威武的身材效果不一样。
田野默默的想,你是习惯了,也不想想,你现在这身形,跟当初家里纤细少年的身条能一样吗。
在这么露不觉得带那么点色~情吗?真是没法好好的过了。
西屋看到铺好的铺盖,田嘉志一点都没体会出来媳妇的贤惠,让他去东屋,别说铺被子,让他端洗脚水,他都觉得媳妇贤惠。
怒瞪一眼规整的被子,对着门口招呼:“被子太潮了。”
田野进屋:“不会呀,才晒过没几天。”
田嘉志幽怨,那么勤快做什么。
看在坐在炕边阴沉着一张脸的人,田野就知道自己多余进来,傻了呀。
扭头就走,手又被拉住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甩开。
田嘉志还威胁:“别用劲儿,抻坏了,你可别说我不知道心疼媳妇。”
田野:“撒手,你还有理了。”
田嘉志一腔怨男的哀怨都喷出来了:“你是我媳妇,摆过酒,领过证的。”
好吧,那又怎么样。用得着吼的那么大声吗。
田野:“我也没说不是呀。”
田嘉志咬牙切齿的,瞪着田野,余下的啥都没说,可眼睛里面都是控诉,那你咋不让我干点两口子该干的事呢。
忍了又忍没忍住,一头扎在田野腰上不起来了。这根癞皮狗没区别。
田野使劲挣也挣不开,怀疑这人这些年光训练这手锁人的功夫了。
田嘉志说的委屈:“我就抱会还能怎么样?”
所以就因为不能怎么样,才敢用这么恶略的口气说话吗。让你委屈了吗。
她委屈跟谁说去呀。你这是流氓好不好。
好歹没动了,这种时候静比动安全。
二十岁,什么年纪,即便是田嘉志这种早熟的,早当家的,稳重的,依然摆脱不了这份悸动。
得寸进尺是什么的,那是试探着来的。
田野感觉腰上的大手动了动,就是在腰上摩挲两下,这个可以忍,可你怎么还敢挑衣襟呢,这个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