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太热闹,看热闹的太多,不过她说的话真没人信,欺负她有可能,说田野跟朱家合伙欺负她,那肯定是做梦呢。
田野谁呀,跟朱家什么关系,别说上岗村,连公社那边都知道。这事不可能。
朱老大媳妇在村里哭的风云变色的,知道找田大队长没用,朱老大媳妇直接跑朱会计家哭去了,孩子胆小,被她拉着一块哭。
让朱会计媳妇这个气呀,就么见过这么当妈的,好好地孩子,给养的埋汰不说,还成天缩手缩脚的。
村里后妈都没这么养孩子的。
朱会计媳妇:“老大媳妇呀,你这么哭也不是事呀,起来给孩子洗洗,你自己也洗洗干净,你说你好歹也是公社那边上过班的,跟咱们乡下的女人不一样,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朱老大媳妇嘴唇气的直哆嗦,想当初她也是这么想的,可到了上岗村,到了朱家才知道,她这个临时工就没让人瞧的起过,她还端着做什么呀。
在田野面前嘴皮子没能占便宜,在朱会计媳妇面前嘴皮子到利索了:“婶子,入乡随俗,我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哪有他们这么欺负人的,谁家不是两口子在一块过日子,就他们朱家让我一个年轻媳妇在家里种地。不是欺负我是什么。今天婶子你就给我评评理。”
真没朱家这样的,可这朱老大媳妇也实在是不值得同情,大正月的来别人家哭哭闹闹的掉眼泪,晦气死了。
说她不是诚心的朱会计媳妇都不信。
朱会计媳妇:“大致媳妇呀,你说我一个隔房的婶子,我能搀和你家的事情吗,朱家大嫂子把你留家里想来也是信任你。你该想开点才对呢。”
朱老大媳妇:“婶子,这话你信吗,他们在公社过好日子,留我们娘两在家吃糠咽菜的,你看看丫头瘦的。”
朱会计媳妇:“大侄媳妇呀,咱们村虽说不富裕,可家里有菜园子,养着牲口,就指着地里那点收成,也不至于吃糠咽菜的。王寡妇当年那么困难还把他家大牛给拉拔出来了呢。”
朱老大媳妇不愿意听了:“我男人还在呢,婶子你咋拿个寡妇跟我比呢。”
朱会计媳妇也翻脸了:“你男人在呢,你不去找你男人说委屈,评理,你来我家干什么呀,大正月的你来我家抹泪,你诚心的呀。”
朱老大媳妇吵吵上了:“婶子,叔是会计,一家一道的,你就这么评理呀。”
朱会计媳妇气疯了:“我男人是会计我家就该死呀,我男人是会计,就得容下你这个不安好心的上门哭丧呀。”
朱老大媳妇:“好呀,我知道你们都是跟田野一伙的,你们都一块欺负我呢,这村子我呆不下去了。”
朱会计媳妇:“你不想在村里呆着,想要去公社,可别拿我家作筏子,欺负你,我呸,你也配。也不问问人家田野,认不认识你。”真是气死了。
朱老大媳妇拉着孩子哭哭啼啼的走了,那么大的小丫头,让她给拉扯的歪歪斜斜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朱会计媳妇:“这丫头也是命苦,没脱生到好人家。”
田野才不管朱老大媳妇什么样呢,怨怼回去以后神清气爽的。不长眼睛,还敢堵我。
田丰还有工作,田野带着孩子跟牛大娘说回话,就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