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那边送走了牛大娘那也没有消停下来。一个人带着儿子过了这么多年,该有的精明人家王寡妇一样不缺的。
同儿子确定了不算,还要在打听打听,去省城对他们这个年纪大人来说,那绝对是大事。不能说动就动的。这个牛大嫂子心可能是好的,就是嘴巴实在是不太可信。
大牛队长家里现在那都有电话了,人大牛妈聪明着呢,直接给田野打了电话,询问老大夫的事情。
这事呀,还得自己打听,牛大娘那张嘴巴村里人都知道,东边说的话,要到西边去听,没准有一半是真的。
田野接到王寡妇的电话倒也不稀奇。虽然不经常联系,偶尔的时候,还是打个电话,说两句话的。
不过听到王寡妇嘴里的老神仙都愣了那么一下,牛大娘抽风了这把庸医一下子提高了那么多个档次。
还是怎么的了,牛大娘突然明白了呀。或者老大夫给牛大娘直接下药了?不然没道理,牛大娘对老大夫的转变如此之大呀。
田野愣了一下,就说道:“啊,老大夫本事挺大的,您要是不放心带着张老师过来看看,就当是来省城溜达溜达,牛大娘着安排挺好的。”
老神仙什么的她可不敢说。不过人老大夫的医术真的没的说。
王寡妇听到这里,心撂肚子了,这省城去定了:“哎,哎,那就好,那就好,田野呀,到时候要给你添麻烦了,婶子都这个岁数了,那时候月娥是个老师,婶子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大牛给甩了,非得想要他们要个孩子,你说明知道月娥还要学习呢,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还非得折腾,结果孩子没保住,这要是要因为这个,两孩子在子嗣上怪我,婶子死了都没有脸见大牛爸的。”
王寡妇:“田野呀,婶子心里因为这个就没踏实过。这次好不容故意有了,说什么也得稳妥一些。”
田野:“哪那么严重呀,再说了,这事怪不到您,又不是您让他们有孩子的,孩子们您比他们都难受,张老师那是个明白人。”
王寡妇:“他们越是不怪我,我心里越难受,当初我要是多信月娥一点,我儿媳妇现在都在县城教书了,哪用在村里当大队长媳妇呀。”
田野怎么听着,王寡妇这话里面都是骄傲,半点都没有觉得遗憾。
在田野听来,那就相当于在显摆,我聪明把我儿媳妇给留在村里了了,不然儿媳妇现在不定在哪呢,不定谁家儿媳妇呢。
田野那边笑呵呵的听着。不想在搭话了。人王寡妇也没想让她开口,只是自己舍得电话费了,要说两句。
王寡妇:“月娥他们要是把这胎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我这辈子就什么都不求了。”
田野:“您可别这么说,大牛同张老师听到多不好受呀,他们都是孝顺您的。”
王寡妇:“那是,我儿子我儿媳妇什么样我心里还是知道的。田野呀,要是还有什么好大夫,你也帮着婶子打听打听,咱们这边到底偏僻,没什么认识的好大夫。咱们去省城一趟不容易,我想着给他们多看看。”
又没毛病,大夫看那么多做什么呀,可田野不能这么说:“好,我帮婶子留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