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们动手了?被杀的那些都是主动攻击我们的,我们不过正当防卫,你自己去看看,问问,那些幸存者去,他们是怎么说的?
你们御史闻风上奏,可也要去看看,整天听风就是雨,无所作为,你们又有何用?”
这下子秦鸣直接捅了马蜂窝,开始舌战秦鸣起来。
秦鸣气定神闲,一一回了过去。
颇有诸葛亮大战群儒的风范。
秦仁则是不出声也不表态,任他们互相攻讦。
之前被秦鸣臭骂的御史,不甘心,又说不过秦鸣,直接高声痛斥秦鸣前夜是谋逆行径,带兵出动,无视宵禁,甚至还把龚真也拉扯之上。
秦鸣嗤笑道:“我看御史大人是脑子进水了,本王为何要谋逆,你说谋逆,证据何在,而且现在谈论的是晋商和大臣互相勾结,还资敌投国,这些都是证据确凿,你还故意在转换话题。
本王看来,你是心虚,说不定这勾结之事,也有你的份在里面。”
御史恼羞成怒,看向秦鸣也不退让了,直接道:“殿下何意,这是要怀疑我等与那卖国晋商勾结不成?”
秦鸣不置可否道:“案子还在审理,有没有勾结,本王说了不算,你们心虚什么?”
秦鸣看着他还在死缠烂打,突然问道:“你是何人?”
男子眉毛一挑,有些自得道:“本官乃是督察院右佥都御史左开训。”
四品文官,秦鸣冷冷道:“好,本王记下了。”
朝廷之上的百官,督察院的御史占据了三成,秦鸣感觉杀了下面的人,根本没有多少影响。
见他眼中冒着冷光,左开训也不知怎么的地,打了一个冷颤,莫名的有些心慌,一时间也不敢在反驳秦鸣了。
郑三俊作为督察院的大佬,此刻也终于站了出来,他首先上奏道:“陛下,晋商八家和朝中官员资敌卖国,实乃罪该万死之罪,臣没有异议,只是吴王带着兵马司和其护卫动手,这确是不妥。
吴王殿下没有经过三司会审,难以服众不说,其手段太过于血腥残暴,如今大靖危难之际,吴王还行此极端之事,老臣觉得有异。”
这话让秦仁也一下子面露难色,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解释?
“郑大人,那要是按照你的意思,又该如何处置本王?”
秦鸣赤裸裸的杀意并没有让郑三俊忌惮,他反而大声道:“孟子曰: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国不可一日无法,吴王殿下肆意杀戮,以后若是文武百官纷纷效仿,这大靖的朝廷就乱了。
吴王虽是亲王,更应该以身作则才是,老臣斗胆请圣上降吴王殿下等级,也是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亲王之下便是郡王,这郑三俊打心思险恶,要是秦鸣真是郡王了,那太子之位几乎不可能了。
随着郑三俊话音一落,言官之中,谢子昂站了出来,他虽然也是督察院的,可与这位左都御史向来不合。
他瞪着郑三俊怒斥道:“郑三俊,你狼子野心,给吴王降等,你这是要毁国本,你是何居心,陛下,郑三俊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