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那么坦率,可是为什么我每当看到这样受伤的眼神,我会觉得有一点恶心,第六感在跟我说,别信他。
就在这时候,地上跳出来黑白无常,他们跪在他的面前,嘶嘶嘶吐着蛇杏子吐着血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他脸色大变,绿色的瞳孔盯着我发毛,皱紧眉头,半晌才吐出,“我不信,一个人类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感觉骨子里透着一丝丝杀气,我往后退。
我开始拔腿就跑,谁料,才无常吐着血舌头,勒住我的腰将我往回拉。
我掉入黑洞,伸手求救似的,伸向他,而他却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俯瞰着我渐行渐远。
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在墨池之中,判官拿着手中的判官笔,无奈的叹息,拍拍手。
漫天下起了,曼陀罗花,花瓣片片像飞雪一样,在空中飞舞。
“夫人,请你选七个,这次都是优良品种,通过层层选拔,为了公平性,请你看看他们是如何争取的。”
判官说到这里,判官笔直接戳瞎他的眼睛,血一滴滴往下滴,我吓的捂住嘴,觉得十分可怕,听不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七个优良品种跟我什么关系?
血滴在墨池中的时候,染成一片血池,当血池渐渐变得清澈,我看到无数的小孩,最小的还是一个胚胎形状,最大的不过十七,每个年龄段的孩子,都被归为一组。
黑蛇将他们带到不同的领域,就拿胚胎中的孩子,他们在比赛游泳,谁在墨池中游在最前面的就是胜利者,可以活下去,而落伍的则成为黑蛇的食物,作为食物他们太过渺小,还不够塞牙缝,就像鲨鱼在追鱼群一样。
而最大的十七岁小孩,相对头脑四肢,还有器官各个发育正常,一团团像毒气弹给影追逐着他们,他们也是在奔跑,通往生的那端又和他天笼子,笼子里关押着上千万只怪物。
天笼直达黑色悬空,那里有一道光,仿佛告诉他们,必须从这里出去,笼子外面挂满食物,那是给怪物准备的,也是给他们准备的,因为他们爬上去需要不断补充能量,才有力气逃亡。
因为踩着食物爬上去容易掉下来的同时,也会被笼子里的怪物当成食物,一起吃点,有的还没爬上笼子第三层,就被咬掉了手指,和脚趾。
人类之所以可以正常攀爬,就是需要依附手指和脚趾的灵活搭档,保持重心,当这些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会死,面对死亡同时,狭缝里的怪物还会把他他们吃掉,狭缝得了距离不大,就是一拳头,怪物的牙齿范围内。
再说说怪物长什么样,他们有着狮子一样的脑袋,却有鲨鱼一样的排尺,和蛇一样的毒牙门齿,身体轻盈,手脚都是长着青蛙的样子,弹跳里和青蛙一样,身子则像蝎子一样,细长且带刺。
如果胆子大的,就可以无视他们,但是胆子小的压根不跟爬,现在笼子下面给其他小孩当助力垫脚石,在死之前尺一点笼子再挂着的食物,当黑蛇向他们靠近的时候,一样会死。
也就是说这个面临段的孩子,面对三重压力,一是黑蛇的追逐,跑慢了死。
二是笼子里的怪物,爬慢了或者半路死了,就会被当做食物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