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株珊瑚似乎有些问题。”

程鸿手指着问题最大的一株珊瑚，对着秦老说道。

“是嘛？”

秦老从怀里掏出一副老花镜，靠近海水缸，瞪大了眼睛，仔细查看。

“好像还真有一点问题。”

这几株珊瑚比起其他的珊瑚，颜色没有那么鲜艳，其中两株触手珊瑚的触手软趴趴的，无力地耷拉在一旁，比起某些漫画里的触手，可谓是闲鱼到了极致。

“你是怎么照顾的？”

秦老头一偏，不满地看向照顾海水缸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站在原地满脸窘迫，嘴角嚅嗫了两下，最后回了句：“对不起，秦老，我立马处理。”

听到这句话去，秦老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转头看向程鸿，后者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在这上面，反而是盯上了一株脑珊瑚。

脑珊瑚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珊瑚，它们独有的形状和纹路看起来的人的大脑非常相似，所以才有了这个外号，而秦老饲养的这株脑珊瑚直径足足有一米，上面绚丽的色彩平添了一丝怪异，看起来有些荒诞的诡异感。

“这株珊瑚怎么样？”

程鸿转过头，这才发现秦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身后，要是换成自己那群好兄弟…

“这株脑珊瑚很不错，至少我没有见过成色这么好的脑珊瑚，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秦老你居然也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这株脑珊瑚固然很漂亮，但是像秦老这个年纪的收藏家一般都带点迷信，喜欢那种大红色的、喜庆的珊瑚，而这株脑珊瑚无疑和喜庆搭不上边。

“哈哈哈！”

秦老听见程鸿的话忍不住笑了。

“程小哥这句话就有失偏颇了，这株脑珊瑚好不好看？”

“好看。”

“既然好看，那我为什么不喜欢它呢？”

“秦老你说得对，是我太狭隘了。”

程鸿连忙终止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他就得接受人道主义的谴责了。

谁说老年人就必须得喜欢喜庆玩意？

老年人就不能迎合潮流？！

你是不是看不起老人？！！

……（以下省略字）

程鸿放下了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堆棕色的颗粒。

“这是什么？”

秦老好奇地询问道。

“最近研究出的鱼饲料。”

程鸿掏出来的是系统改良版海水观赏鱼饲料（精良），他很好奇这个饲料和普通地鱼饲料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所以带了一些到秦老家试试。

“秦老，你这里有什么普通一点的观赏鱼吗？”

太高端的观赏鱼程鸿不会去碰，秦老多半也不会允许。

“普通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