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荣和老乔互望一眼，脸上写着的全是不可置信。

“咳咳。”老乔干咳两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小余啊，坐下慢慢说清楚，先别激动。可不要又像上次一样，让大家白高兴一场。”

“不不不。”余苏柳猛摇头，坚定的语气道：“两位董事长，这次我们绝不会让大家白高兴了，因为，我们得到了完整的玉龙膏古方。”

“哗啦！”

两个董事长几乎同时站直身板，震惊且又不确定的目光看着余苏柳。

老乔扶了扶老花镜，严肃无比地口吻道：“小余，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哪来的完整古方，如果有，还会出这么大问题吗？”

“是……是张锐先生给我们的。”余苏柳颤抖着双手将方子递给陈亚荣。

陈亚荣看到方子，震惊的脸色立马垮下来。

人家的古方，都是充满古朴气息的古董宝贝。

这玩意，就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A4纸嘛。

“余苏柳，你觉得，我这个董事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陈亚荣忍着恼火质问。

“董事长，别误会，这是张锐先生刚写给我们的古方。”余苏柳急忙解释：“我们几个都看过了的，的确是非常完美的方子，所以我们一致判定，这是完整的玉龙膏古方。”

“是的董事长，我们都看过了的。”几个高级工程师也都附和道。

陈亚荣和老乔互望一眼。

“老乔，这东西我不懂，你看看。”陈亚荣将方子递给老乔。

毕竟是分管研发部的老人，老乔也是懂点药方的。

看了一会后，老乔老脸皱起。

陈亚荣急问：“如何啊？”

老乔脸色变幻了一下，正色道：“我看也就一般，说是完整的古方，有点过了。”

“什么？”余苏柳等人脸色一变，脸上的激动之色凝固。

“就那个张锐，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随手就能写出一个古方，你们也信？脑子呢？”老乔老脸阴沉地将古方随手一丢，直接扔在地上。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