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我没事。”张锐转身过去扶起红姐。
红姐看着张锐流血的手,心疼不已:“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皮外伤而已。”张锐不以为然:“你等我一会。”
“你要干什么?”红姐眼皮一跳:“弟,别干傻事。”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说完,张锐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昨晚上逼着林清雪喝酒的黄毛青年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脑袋被厚厚的纱布包成了粽子,自然是被张锐用酒瓶砸的。
黄毛青年看到张锐冲进来,脸色变了变。
外面的动静他都听到了,手下人全废了。
“你叫张锐。”黄毛青年看着张锐,语气平静,嘴角还带着淡然的笑意,有恃无恐地道:“身手不错啊,把我的手下都打废了,有两下子。”
“你是佛爷的亲外孙,黄天一。”张锐的语气更平静。
“知道就好。”黄天一邪恶一笑:“本来,我是想要你命的,但本少有爱才之心,你身手真好,死了可惜。”
“两个选择,第一,当我手下的一条狗;第二,你去死,包括你身边的人。”
“机会难得,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给本少爷当狗的。”
“好了,你决定吧。”
黄天一带着邪魅的笑意看着张锐,等着他选择。
张锐上前一步,突然抓住黄天一的手。
“握手?”
黄天一笑了:“你做了一个英明的选择,合作愉快。”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炸响。
张锐握住黄天一的手猛地用力一捏,手骨炸裂。
“啊……呜……”
黄天一刚要惨叫,被张锐抓过枕头死死堵住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这,就是我的选择。”张锐冷漠的声音吐出,又抓住另一只手。
“呜呜……”黄天一惊恐地瞪大眼睛,疯狂摇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有恃无恐。
这他妈就是个愣头青,做事根本就不顾忌后果啊。
“咔嚓!”
“嗷……呜……”
锥心刺骨的剧痛,让黄天一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声,最后头一歪,昏死过去。
一会后,张锐擦掉留下来的指纹报了警,然后抱起红姐离去。
这一时刻,已经是凌晨了。
邓权刚把杀手送到巡察审讯室,又接到报警。
佛爷的亲外孙黄天一,在第一医院被人废了两只手。
邓权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人都麻了。
“张锐啊,你小子一晚上的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还能把事情搞再大点吗?这是要了老子的命啊!总长个位置,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