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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大学时期,他看见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疼得起不来的扑街朋友时,关心地问了一句“Are you ok?”,结果扑街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摔得太疼了,想都不想就回了一句:“你问are you ok?我回答你说ok,那就等于说我还没到快死的地步,如果我答你不ok,那又等于说我快死了,你想我怎么回答你?还有,难道你没有眼睛看的吗?我现在都疼到起不来了,你还不快来扶下我,竟是问一些多9余的问题!”
自此以后,黄柏兴听到“Are you ok?”后,都会不由自主地翻译成:“你死得未?”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两段不合时宜的快乐回忆抛出脑海外,对劳拉说道:“没事,不过我建议你下次还是不要说这句话了,怪奇怪的。”
???
哪里奇怪了?
一时间,劳拉摸不着头脑。
巨蛇发现了在自己嘴下消失的猎物,它扭动身躯,望向黄柏兴,但它没有急于进攻,因为它也注意到黄柏兴右手的伤口,暗黑色的血液正不断地随着黄柏兴的指尖滴落在地上的沙土中。
森林捕猎中,聪明的猎人看到受伤的猎物,往往是不会第一时间落井下石,他们知道,狗急了,也会跳墙,倒不如放任猎物奔跑逃命,时间拖得越久,猎物因伤口流失的鲜血和体力就越多,猎人的优势反而越大。
巨蛇无师自通,它在等待,等待黄柏兴变得更弱的时候,等待可以毫不费力地解决黄柏兴的时机。
黄柏兴也清楚这一点,他习惯性抬了抬右手,可剧烈的疼痛感却在提醒他右手已经不能动的事实,他用左手掏出小红药仰头一吞,小红药所带的生命力瞬间爆发,滋养着他疲惫的身躯,却无法修复右手的伤口,因为伤口处冒出的绿烟正是蛇毒残留在上面的证明。
蛇毒十分霸道,霸道得让黄柏兴猜测背包中的傲罗们专配的解毒药剂都应该无法清除,也令他不得不时时刻刻地分心运转内功,用仅存的一丝真气抵挡蛇毒的侵蚀,他可不想被蛇毒侵入五脏六腑之中,那时候就真的是药石无医了。
黄柏兴有些懊恼,他错估了巨蛇的智慧,他不该一时冲动冲上去的,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他向正在忙活的印第安纳问道:“印第,墙壁上的机关摸清楚了吗?”
“没有。”
印第安纳已经很努力了,他三五下手脚便弄懂了墙壁上的机关,转动了七下圣甲虫浮雕后,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凹槽,上面竟是另一道机关,而且更加难破解。
“再给我三分钟,我已经摸到了一丝线索,应该快了,应该快了。”印第安纳也有些着急,他也有留意后面发生的大战,黄柏兴的受伤无疑中也给他带来了不少压力。
“你还有枪吗?给两把我。”劳拉突然说道。
“啊?”
“我说,给我两把枪,你已经受伤了,我在一旁掠阵,好有个照应。”劳拉补充道。
黄柏兴听后,在劳拉有些惊疑的眼光中,左手多出了两把上了独头弹的伊萨卡37霰弹枪,在递给劳拉后,指了指不停扭动机关,尝试卡正位置的印第安纳,问道:“你不是应该去帮帮他吗?”
“额……”劳拉停顿一会后说道:“古埃及的机关我接触得有些少,这方面的知识我只停留在学术上,实践方面……我确实比不过琼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