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别了……”
沐浴后干净芬芳的身子让他很易沉溺,埋入玉颈品尝那醉人滋味。
葵水前夕和快要走的两日是她最为敏感时期,欲火一勾便燃。
想要被温暖炙热的怀抱紧拥。
“呜呜三哥……难受……”
“小祸害,葵水没走也会想要?”
陈聿眼尾微微泛红,不知女子特殊时期竟也有反应。
“想……三哥……”
“别胡说骗三哥。”
“哼三哥坏死了……想要怎么办?”她坐在他腿上,不满地扯乱他的头发。
惹得陈聿含笑,宠溺哄着,
“不行、乖乖再忍两日。”
“忍不了嘛……”
“于身子有损。”他固住她不安分的细腰,“流血怎么办?”
“不管……”
“真是越发浪了。”陈聿抱起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哼。”
她拉起被角翻过身不理他。
“三哥最坏了……”
“嘀咕什么?”
她赶紧闭目装睡。
等陈聿洗浴完回来,身边的床铺往下一陷,温热的身子朝她贴过来。
一只手掌覆上她的小腹。
“好点儿了没?”
“没有!”她没好气地犟嘴。
陈聿失笑,“哪里来的小气包?三哥就亲了两下,反应这么大?”
说着将手坏心地上移,帮她按揉穴位。
流连于软乎乎的手感。
结果被翻过身来的人使劲蹬开,“别碰我。”
“小祸害,吃不到就耍脾气?”
“我不管,三哥也要跟我一样难受才成。”
“只管来。”他好笑地纵容着,“三哥的身子随你折腾。”
“三哥为什么总能忍住?”脾气消弭,她的手自小腹滑下,触了一手心的滚烫。
他喜欢那只小手胡为撩拨的舒意,可也不会轻易沉溺。任由身体的反应掌控。
“若忍不住,九妹还有机会与其他人厮混?定是将你囚在府上。”
“哼三哥。”她娇娇地亲了一口他的下巴。连日赶路来已经冒出些许青色胡茬,微扎。可是连那微扎的感觉她也好爱。
喜欢埋脸在他睡袍衣襟里蹭啊蹭,又暖又带着他身体的香。
“教你的敛息守气之法是不是都忘记了?”
“如果欲望来时总是忍耐,那日子变得多乏味无趣啊。”
“欲望不过是一时的感官享乐,你看重者若是高于它,该忍时就得忍。”
这还是头次陈聿这般正经地教导她。
“忽然觉得三哥的形象好高大,嘻。”
终于回到胡襄城,已是数日后。
春风拂面,杨柳依依。
迫不及待想回宫与七哥相见,却被陈聿扣住不准她走。
“之前怎么撩拨三哥的,不打算好好补偿一下?”
“三哥上次的药可还有?”
被他压到奢华的床榻,她清软声问。
“怎么,打算让七弟也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