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纭以为自己妨碍了他脱衣,乖觉凑到他耳边,“丞相大人穿着衣服也无妨,只要……”
眉微蹙,他似不满于她说如此粗陋之言,双手固定住柳腰,“娘娘若不听吩咐,微臣也爱莫能助。”
她轻哼了声,乖乖等他。
轻柔的吻落下来,真的很轻,似微风一拂,扫过她唇畔。
带着说不上的清香,淡淡的,沁人心脾。
耳廓的燥热似得到一丝消散。
她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腰上的力道,让她贴近他怀中。
他几乎没有言语,默默地、将她衣物一件件除去。
指腹一寸寸扫过她的经穴。十四窍脉之气疏导,让她身心安宁、舒静。
缓缓柔柔的触感,不是在奔赴欲火,更像溶解入海的冰川,慢慢被温柔融化。
骆傅看着眼前的美好,就只是在看待一件优美的身相,调息掐诀,叫她坐起。
“曲腿、盘坐。”
陈纭跟着他的指引,他也调整为盘坐之姿。
丹田气海逐渐真气交汇。
她觉得难熬。
“此举是为阴阳二气交融,便可缓解你之症状。普通男欢女爱之所以不能消除魅魔欲素影响,便在于动中所生发之气阴阳消抵互相损耗,静则纳元。娘娘若想少受些双生花印影响,便忍这一时。”
“骆元徽……你是怕,一次不足,日后要次次为我缓解吗?”
距离太近,她看着眼前的沉静面庞,调整呼吸,依然做不到他这般心如止水。
到底只是为了照看天珠才不得不顾好她。
“骆元徽,还有多久?”
“半个时辰。”
还要经历那么久的折磨。
趴到男人肩头咬一口,他穿着里衣,领口微敞,她便伸手将他的衣服拉开。
肌肤白净无暇,玉雕一般充满男性的浑厚力量感。
她一会儿指尖撩拨他的肌肤,一会儿撩起他的头发,细细打量眼前之人的容颜。
骆傅只是安静闭眸,运化元阳之气叫她吸收。
一个时辰之久,她双腿都盘麻了,可确实得到很好的缓解。
他竟然以静,止息了她的渴求。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复,脑海中全是他合目盘坐的模样。
任性扯去遮住双目的丝带骆傅也未阻止,他就那么任由她挑逗,在一定限度内地纵容,只要不影响阴阳之气交融。
他叫她认识到不一样的修行法门。
却不知骆傅此时,也不断被白日的画面侵蚀理智。
和衣打坐,依然挥之不去,不由控制,不断忆起。
若非为得天珠,他此生都不可能破身。
人之庸俗欲气,远不及静神养心神游太虚所得之悦。
可他为何、总是想起她。
那副软媚的身子娇娇攀附于怀,任性还高傲,又时而柔软乞怜百般变化。
使人身心皆陷。
第二日陈纭主动做饭,去园子里采了果子,摘番瓜煮汤。
不管怎样他确实帮了自己,她不能不知恩,理所当然接受他的付出。
她才不想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