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就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轩辕破天死死的盯着程远：“程远，你刚才那是什么手段？为什么我好像失去了一段记忆？”

“告诉你也无妨，是精神冲击。”

轩辕破天惨笑：“你不但拥有武皇巅峰的实力，还有如此强悍的术法造诣，我输得不冤，动手吧，给我来个痛快！”

程远淡淡的说道：“轩辕破天，别装的这么悍不畏死，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你。几十年前古武界有一场围杀，古武界出动了一半以上的力量，你知道多少，你参与了吗？”

嗡！！

轩辕破天的脑袋炸开了，死死的盯着程远！

“你怎么会知道那场围杀？就连本座，当年都只是一个孩童！你到底是什么人？”

“告诉你也无妨，被围杀的是我奶奶。”

轩辕破天瞳孔微微收缩，怪不得程远否认自己是天巫教圣子，否认自己知道天巫教！

原来，他是小少主！！

噗通一声！

轩辕破天跪倒在地！

嘭！嘭！嘭！

轩辕破天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

嘎？

程远懵了，一脸不解的看向轩辕破天。

轩辕破天可是战部的战神啊，在战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是坐拥两省防务的封疆大吏！

是龙国举足轻重的存在！

程远怎么也无法理解，轩辕破天为何会下跪？

为何会向他磕头？

轩辕破天用力很大，额头都磕破了，流出了大片殷红的鲜血！

但是，轩辕破天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激动的浑身发抖！

哪怕在战场上受了濒死的重伤，轩辕破天也不为所动，可是现在，轩辕破天的眼眶已经红了，声音也有些颤抖！

“老奴见过小少主！！”

小少主？？

程远翻了个大白眼：“轩辕战神，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从未见过吧？我怎么会是你的小少主？”

轩辕破天的语气很肯定，目光无比狂热。

“小少主，见你第一面的时候，老奴就觉得有点眼熟。只是，老奴没有往这方面考虑！现在回头想想，您和主人真的很像！小少主，您看一下主人的画像！”

说着，轩辕破天从怀里掏出一卷画卷。

程远打开画卷，然后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浑身发麻！

这是一副很有念头的画卷。

画卷上有一个女子，女子极美，程远确定以及肯定，从未见过她！

但是，程远却觉得这个女子很熟悉，跟他的老爸有九成相似，跟他有八成相似！

这，这就是他的奶奶吗？

程远的眼眶湿润了，努力控制着情绪，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程远看向轩辕破天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没必要打打杀杀的。

程远抬手将轩辕破天扶了起来，和声道：“轩辕战神，能不能讲一下我奶奶的事？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