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清楚，凯莎为什么对自己吸引力这么大，前世的执念？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欲望占有欲方面的悸动。

凯莎对此，倒也不介意，也喜欢看到这一幕。

姬伯屿表现很正常，毕竟她自己，也是如此，五十步笑百步？

双向的悸动，奔赴，才是追求真爱最理想最唯美的状态。

不需要言明，凯莎心里已经有底了，再晚又如何，姬伯屿与她的契合，是天生的。

“坐吧，你虽然跟我是初见，我却是对你关注已久，很不错。”

凯莎翘着二郎腿，声音悠然，空灵，而伴随她话语一张座椅出现在了姬伯屿面前。

凯莎的威严，无形无质，但真实存在，姬伯屿能感觉得到，但他却没有半点的压力，没有多做客套什么，姬伯屿很是自然的坐到了椅子上。

对视着凯莎，等待她的开口，谈论什么话题，说些什么，这一刻，姬伯屿不想要这个主动权。

或者说，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浅显见闻，说出什么失语之言，让本来就因为刚才表现不佳的情况，变得更糟。

有些时候，表现欲是多余的，多说多错。

“你在地球的表现，你的态度，天使感受到了，我也感受到了。”

“我让彦传达过，现在我可以再强调一遍，现在的你，无须考虑那么多，你只要，站在你的角度，去思考你想思考的事，做你认为想做的事情，就足够了，任何结果，天使都接受，也能承受得起。”

“站在文明的角度思索，对目前的你而言勉强，因为你的智慧，让你能跟上一些，但太累，这也会让你失去很多。”

“人性到神性，是进步，也会失去很多，这个过程，会是神永世难忘的回忆。”

人性，神性，姬伯屿的成长太快，甚至他的智慧，让他还未成神，便能够勉强的站在神的角度，去思考，去抉择。

这会让姬伯屿失去很多，为人时候的体验，本身就够短了，还要强行去缩短，没必要。

天使不需要姬伯屿这么压榨自己，凯莎也心疼。

“不累，也不后悔，那些本就是我自己的选择。”

凯莎的话，他听得懂，但是吧，他真没觉得自己有多累，很多时候的抉择，思考，真不是绞尽脑汁之后。

是结合前世，遵循自己内心做出的抉择，也没有煎熬抉择的情况，全都是随心，怎么会累呢？

“我记得，彦跟你探讨过一次正义秩序，现在的你，是否有了新的认知？”

姬伯屿的坦然，让凯莎知道，或许真的是她想的有些多了，关心则乱。

而随后，凯莎又绕回了秩序的话题上，姬伯屿的神性愈发敦厚，走到了新的高度，自然会有新的见解。

而且他也想看看，那愈发浓郁的神性中，已经开始模糊的理念，具体的偏向，与她所奉行的正义，差距到底有多大。

这关乎到，天使秩序更替的难度大小，与自己的理念偏颇越大，姬伯屿理念取缔自己的理念，自然会越艰难。

如果差距不是太大，她倒是可以如同之前预想一般，自己从旁协助，让姬伯屿的秩序顺利推进。

可过大的话，就算只是为了姬伯屿，她也只能退居二线，对于天使，她在天使心里分量有多重，没有谁比凯莎更清楚。

她是天使的神，更是现在天使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