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的脸色僵硬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恨不得把手机直接扔了，恐惧将他团团包围了。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

就连账户这种私密的东西，他也能调查的出来，不禁让他开始深深的害怕了。

“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我还知道这笔钱是许海兰给你的，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到底是什么让她已经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还给你这笔钱，你们跟南子章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像是重磅炸弹，一个接着一个的直接向阿城袭击过去。

阿城的脸色苍白，面对这些问题，一个字也答不上来，茫然的将电话挂断，在电话挂断之前匆忙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阿城看了一眼挂了的电话，皱眉。

果然，他是不适合谈判的，就这么就轻易的搞砸了，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再次见面的。

对于下次见面，他倒是充满了兴趣了。

挂断电话，阿城心下乱了，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病房里的灯关着，他来来回回的搓着手，心绪不宁。

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母亲，才叹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一样直接出了病房的门，压低了头上的帽檐，往医院外走去了。

他坐在午夜几乎没什么客人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馆里，冰冷的空气和颤抖着的双手，即使捧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杯也不能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