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觉得在顾郁琛心里，是永久的痛。

那次，他失去了行走和站立的能力。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可她不想让顾郁琛伤心。

“可是，宝宝也很想爸爸啊。”声音很小，弱弱的抗议，她还是不高兴。

“这一次，爸爸答应你，不会去很久，而且还会给阳阳带礼物，嗯？”顾郁琛忽然开口，从南诺手里接过顾阳。

话题，忽然有点沉重，像临别送行似的。

可能是上次的记忆不太好。

“宝宝想爸爸的时候，给爸爸打电话，爸爸不可以不接。”顾阳提条件。

“好，一定接。”顾郁琛看着顾阳的眼神，隐匿着温柔。

“爸爸还会给宝宝带礼物吗？”

顾郁琛笑，这一笑，风清霁月，云淡风轻，“会，想好要什么礼物告诉我，我一定会给阳阳带回来。”

顾阳支着小下巴，认真的想了想，“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嗯。”

“妈妈呢？”顾阳忽然指着南诺，“爸爸也会给妈妈送礼物吧？”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帅叔叔给女朋友送礼物，女朋友很喜欢，

他们才生活在一起的。

可是爸爸，好像很笨哦。

都没送给过妈妈什么。

怪不得妈妈不喜欢，不像祖维熙叔叔，最会给妈妈惊喜。

哎呀，好操心。

南诺忙摆手，“啊，不用，我不需要礼物。”

她又不是小孩子，早过了需要礼物的年纪，只要他平安就好。

顾郁琛目光沉下去，许久之后才答：“当然，也会送妈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