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丫鬟也七嘴八舌地讨论个不停,都羡慕华兰的好运气和前程。
在高门中及笄和及冠之礼,不亚于婚礼,司礼宣布及时已到。盛纮起身念起了致辞:“今日吾女及笄,已是一位少女。自古以来,女子之命途多舛,惟有求学自强,始能崭露头角,赢得人生之辉煌。吾女乃本家之珠,自幼聪颖好学,品德高尚……”
盛华兰今日穿着端庄素雅的衣服,显得稚嫩而优雅。身着一袭淡色长裙,腰间系着柔美的丝带,婀娜多姿地走在人群中间。头发编成简单的双髻,垂在两侧,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头髻上佩戴着精致的发簪和丝带,随着风儿轻轻摇曳,散发出一股少女的韵味。脖颈处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显得优雅大方。
盛华兰踏着轻盈的步伐,站在高桌前在盥中洗完手,后向东正处席地而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宾客高喊:“夫今日是吉祥而美好之日,汝已衣成人礼……”,随后跪坐下为华兰梳头加笄。一套繁琐的礼仪下来,曹启梦看得津津有味,一旁的福康,范观音看着中间的弟弟有些嫉妒,在宫中自己的成年礼也没见曹启梦看得如此入神,两手一左一右掐着曹启梦到两边脸蛋使其变换各种形态,疼得曹启梦呲牙咧嘴。
礼毕后,盛纮的同僚起了小心思,开封府府伊邱敬长把王大娘子和盛纮邀请到了一旁,话道:“今华兰姑娘已及笄,不知华兰姑娘是否有议亲?”
话还没说完,迎来了忠勤伯爵袁氏和令国公,笑着插进来:“邱兄,咱们这些男眷说话何必遮遮掩掩。”
邱敬长一阵尴尬,讪笑道:“我是问华兰姑娘可有定了婆家,在下家中尚有一子,其貌不扬,德行甚好。”
令国公笑道:“呵呵呵,邱兄,你就算了吧。要是华兰嫁入你家,盛家岂不是门庭中落受此牵连。”
邱敬长不悦地说道:“令国公这话可就不厚道了,华兰姑娘与在下家中儿郎有缘分,怎可说娶媳妇拖累盛家,况且这也没什么损失,在下只愿华兰姑娘能嫁入良人,这般也是善举。”
令国公反击道:“邱兄,这名眼里谁不知道自当楚王殿下苏醒后,三大王和四大王就此失势,你家投资三大王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邱敬长辩驳:“在下不曾依附任何王爷,三大王的讲经师傅乃是我的长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令国公冷嘲:“哦,是吗?邱兄莫要忘了,若是有人弹劾你拥兵谋逆,你是否会受牵连呢!”
邱敬长面皮一僵,向盛纮抱拳:“盛兄,在下家中有事就不久留了。”然后甩袖离去。忠勤伯爵见此打了个圆场:“国公爷,邱兄也是见子心切,莫要放心上。”
令国公看不起,这衰落的伯爵府,冷哼道:“哼,刚才为何不说话,这会儿人走远了你又来了。”忠勤伯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告辞离开。
令国公扭头对着盛纮微笑道:“哈哈,贤弟见笑了,我就是看不过这群道貌岸然之人。这里也不是谈话的地方,咱改日拜访。”
盛纮笑着回应道:“国公爷慢走。”等令国公离开,才对众宾客道,“诸位继续用膳吧,今日招呼不周,勿怪勿恼!”
盛纮回到内院,正巧碰到妻子王若弗。
“夫君,今日外头宾客满座,宾主尽欢。”
盛世明笑道:“那就好,我还怕怠慢了诸位。今日我家华兰及笈,你辛苦了。”
“哪里的话。”
“华儿今日表现极佳。”
盛纮听妻子称赞女儿,眉宇间难掩骄傲,说道:“这丫头今日倒是出乎我意料,比往常更漂亮,更端庄得体。”
盛家众人也很快散去,宴席继续进行,只是盛华兰的生辰宴上多了不少闲言碎语。
宴席结束后,盛府派了人将宾客送走。盛家众人这才收拾东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