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他。”我说,萧蔚杰尴尬点头。
“公主,他走过来了。”陈妘兮说。我转头,正看见江帆和应庆丰走来。
“公主,要奴婢让人拦着吗?”竹舟问。
“不用。”让他过来自取其辱。
江帆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公主,您方才说那番话的气势让臣佩服仰慕,但您说错了,臣不贪图公主的名头,臣是真心喜欢公主!”
他大声喊到:“臣江帆喜欢公主,平生只愿和公主成婚,一生一世一双人。”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愤怒,拿起酒杯里的酒朝他脸上泼去,我大声回道:“江帆,你听好了,你配不上本宫,不日父皇就会撤回圣旨!”
其余人都没有说话,看向我们这处,我加大了声音说:“江帆,连本宫身边的侍卫都比不过,还敢宵想娶本宫,做梦!比试中什么都不会,只有脸皮最厚,你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没有羞耻心吗?”
他任凭脸上的红色液体滑落,依旧笑着说:“公主说的是,但臣爱公主之心日月可鉴!”
他竟在我脚边跪下,说:“臣是真心爱公主您的,公主您是臣见过的最美好的女子。”他突然抱住我的腿,我惊吓一颤,随即尖叫一声:“走开!”
萧蔚杰一脚踹开江帆,站在我身前,“姑姑,您还好吧?”
“公主,先回去。”巧影搀着我着急地说。
萧蔚杰说:“姑姑,这个登徒子就让侄儿来处置,您先回去歇着吧。”
江帆跪在地上揉着肩膀说:“公主,对不起,是臣的错,臣害怕公主不要臣了,所以情难自禁,不是有意的。”
我厌恶看了她一眼,对韩姝说:“到我那儿坐坐吧。”
“哇,好漂亮,果然是皇宫。”韩姝到了凤阳阁惊呼,“公主,您的耳铛掉了一支。”
我伸手摸了摸,不见了,我竟没有发觉,这对绿翡翠耳铛是皇后赏的,我很喜欢,肯定是方才弄丢的。
“这个耳铛不难找。”我笑了笑说,你喜欢什么随意挑,送你。”
“不用不用。”她看向我问:“公主你还好吧?”
我笑了出来,那一下确实被吓到了,但后来都是装的,不然怎么去萧昰那儿告状,“无碍。”我说。
她点头说:“没想到江帆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问:“你知道他?”
“听说过,见过两面,没说过话,看他模样还以为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她说,“公主,其实,我,不臣女听说过他。”
我笑了笑说:“现在就你我二人,你就自称我。”
“好。”她继续说道,“听说武安侯和夫人对独子寄予厚望,但奈何烂泥扶不上墙,他们夫妻很是失望,前年老远去并州过带了一个外甥来栽培。”
“原来如此。”我万万不能嫁给他。
韩姝走后,我让云霞请萧蔚杰过来,得知他亲自把事情禀告到父皇那里去了我很高兴。
萧昰和萧蔚杰一同来了,“父皇。”我装作委屈地样子喊道。
“月儿,今日的事情朕都知道了,也问过江帆了。”萧昰说,“他那是无意之举,月儿别闹。”
他看似在哄我实际上句句都在帮着江帆说话,我生气道:“父皇,他就是有意的,他突然扑上来,吓坏了月儿。”
我望着他流泪,哽咽着说:“月儿害怕,月儿不要他做丈夫,他,他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保不齐以后会对月儿怎样。”
“别哭。”他温柔地给我擦眼泪,“月儿乖,他是你未来夫君,是个诚实真诚的人,你不能这么想他。”
我气得剁脚,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说,我哭道:“父皇,你不疼月儿了,那个男人险些伤害月儿,您不仅不责罚他还替他说话,月儿委屈。”说完,我嘤嘤哭泣。
“皇爷爷,确实如姑姑所言,若是江世子用力再大些,姑姑恐怕会被绊倒在地。”萧蔚杰说。
萧昰揽过我的肩,接过宫女的帕子给我擦了擦,“月儿,别哭了。”他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朕问你,你为何要当着众人的面贬低江帆?你是故意想激他,想让他退婚是不是?”
“是!”我忍着泪水说,“我只不过说了实情,事实如此,作何怕别人知道?我就是看不上他!”
“月儿,你怎么就想不通,怎么就胡搅蛮缠起来?”萧昰看着我说,“你这样刁难羞辱他,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再次表明心意,难道不能证明他喜欢你吗?也看得出他脾性好,宽容大度能容忍你,这样的人才能会是好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