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还跑到这里来闹事了？还打伤我的人？”

经过一番缠斗，秦川怒气也是消了大半，看清来人后一脸疑惑道，“你怎么在这？”

真君看着秦川剑尖指地，微微颤动的手，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他看出来了，秦川是给他个面子，没有直接动手，等下面子没有了自己也得挨劈。

“走走走，都给我到里面去，在外面像什么话。”

秦川尾随着被自己揍了一顿的两人走进了树洞，树洞的里面是一条深深的阶梯，松软的土侧壁上镶嵌着一块块发光的石头。

秦川心里有些疑惑，这种地下生活的方式不是没有，他在书中见过楚国有的地区就是在地里挖窑洞，据说那窑洞做的房子冬暖夏凉。

楚国的土地都硬，即便是挖掘出来的窑洞也很坚固。但是这里松软的土层，让秦川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活埋。

秦川预估自己得走了有七八里的路程才来到阶梯底，这里面没有想象中那么潮湿，反而是令人很舒适的干燥。

真君不由地摇了摇头，“说说吧，小朋友，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秦川摊摊手，“我就是好奇，怎么在南羌也有人祭拜你，就跟过来看看，没想到就打起来了。”

真君有些无奈，“你这是瞧不起我喽，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我的信徒。”

“滚滚滚，你嘴里有一个字是真的我就信了。”

“我说的真的，你还不信，你以为清明是什么节日？”

“清明节不就是，踏青游玩，和青团？”

“也不能说你错了，但那都是人们后来衍生的活动而已，清明这个节日是很特殊的。”

清明前一天后一天都叫做寒食，寒食那天人们要净身冷食，焚香祭拜。

秦川前一天做这些，是为了引渡旧日的灵魂活着远行的人归来，在秦川那天就能和自己思念的人诉说思念。

清明的后一天，就要承受离别的悲伤，要把他们送回去。

那些走了的人就是走了，留不下的。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传说，但其实大多数人清明节祭拜的空位神，就是心中朝思暮念的心中人。”

秦川疑惑道，“有这种说法么？”

真君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这个名字是什么寓意？指望你求雨？做梦呢？”

秦川真想一剑戳过去，让他知道自己这个暴脾气是不好惹的，但是想了想自己被他一个弹指击退又怂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祭拜我的，要是祭拜我的你手下留点情。”

秦川眉头一皱，“那我留手他们不领情怎么办？”

真君沉吟两息说道，“秦川，十万大山深处你还没去过吧？”

真君这话题转的太快，秦川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道，“还没来得及，怎么了？”

“哎，可惜了不过应该也够用了，正好有个东西能证明你我的关系，先交给你也没啥。”

真君说着就递给秦川一份卷轴，秦川狐疑的看了他两眼，打开卷轴一看上面画着一对阴阳鱼。

在秦川的眼中，阴阳鱼越转越快，逐渐衍化出一道道完整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