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悄声问禾凝，“这家商场是不是霍氏旗下的？”

“对啊，怎么了？”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了，苏姌心里五味杂陈。

她避之不及，那个男人却时不时就出现。

苏姌还没回答，柜台小姐又出声了。

指着打包好的那一堆袋子，她提醒道：“对了，向助理还说，让你离开前把刚才打包好的东西整理好。”

说完，她还不留情面地催促了一句，“麻利一点，不要耽误店里的生意。”

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耻辱。

小玲终于流下后悔的眼泪，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这样当众羞辱。

尤其还是在她刚刚一点儿也瞧不起的人面前。

她鼻尖发酸，抖着手戴上白手套，将领带一条条重新拿起来，再原封不动地摆放在展示柜里。

柜台小姐默默看了一眼，用上比刚才更加尊重的态度，对着苏姌柔声说道：“小姐，您刚才看上的那条领带，总负责人说可以免费送您，当做今天不好的消费体验的一点补偿。”

“不用，我付钱。”苏姌果断地拒绝。

她已经很肯定总负责人就是霍屹洲。

这是要送给霍二的礼物，她不想和任何人扯上关系。

柜台小姐一脸为难，“小姐……”

“刷卡吧。”

“那我先问下。”柜台小姐不敢私自下决定。

她急忙去打电话。

苏姌耐心等着。

没过几秒，柜台小姐就走过来，脸上是放松的表情。

她接过苏姌的卡，“小姐，我帮您刷卡。”

苏姌点点头。

从柜台小姐手中接过卡和礼品袋，苏姌和禾凝便离开了。

走出一段距离，禾凝终于忍不住问出声，“你和霍家的人还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