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颠倒众生的笑了，即便知道她看不见，也许是空第一次，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可以相信，信任的人。

凤儿被卷入宽厚的胸膛中，她咬着下唇冷冷地说“如果你是空派过来斩草除根的就下手吧，不用刻意讨好。”

他疑惑地望怀里的她“丫头，这么说我可是会很伤心的，以前的你明明没有那么冷漠。”

“是我的善良害了我自己。”

空满不在意地挑挑眉，“真是一点世面都没见过啊。”凤儿默不作声，只是撇撇嘴……她现在并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死，倘若自己真的只能走到这里，也是老天的安排。

“咦？怎么不说话了呢？不是被吓傻了吧。”

凤儿攥紧衣服，苦涩地笑了一声“如果是你变成我现在的样子，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做？”空被狠狠噎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笑而过“丫头，老实告诉你，像我们这样的元素法师若真的被脱骨了可是会灰飞烟灭的，你能活下来也已经算是一个奇迹。”

之后凤儿没有再听见空的声音，大概是走了吧？她摸索着床边小心下床，太阳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很像某个人的怀抱，突然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