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博尔?你在干什么?”斯内普发现西博尔停下来的时间有些久了,问到。
“没什么,教授。你怕痒吗?”
“还好,怎么了?”下一刻,斯内普觉得脖颈有些痒,那又软又蓬松的画笔轻轻扫过,好像一只猫再用柔软的肉垫轻轻摩擦。
“脖子上也要画吗?”
“当然,正因如此邓布利多教授每天都需要穿高领衣服或者围围巾。”西博尔换了一根笔,沾了另一种颜料继续画。
“教授,裤子;得往下拉一拉。”西博尔已经把后背,前胸、脖颈都画满了痕迹,现在,小腹上也要画。西博尔蹲在地上,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绝对是故意。”斯内普盯着西博尔,站起来扯了扯裤子。西博尔看见那个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想起自己小时候捡回来的小奶猫;自己喜欢揉它白嫩嫩的肚皮,那只小猫总是不大情愿;嗷呜嗷呜的叫,但没一次动过爪子。
现在教授也一样,西博尔揉了两下肚子;如愿听见教授的质问,他抬起头看见了教授发红的脸和泛红的耳根,好吧他确实是故意的。“我没有教授,我只是试试手感。”西博尔笑的一脸无害。
……傻子才信,斯内普转过头,一头龙就是伪装得再像小蜥蜴也不会是的。
很快画完了,现在就剩手腕脚踝了。西博尔由于蹲着,就捉起那只没套链子的脚,细细描摹;斯内普觉得更难受了,但还是忍住没动。
“教授?请把手递给我。”斯内普回过神,西博尔已经画完了;斯内普把手伸过去,西博尔给那只手来了个吻手礼;很轻一下,斯内普甚至都没感觉到。
“好了,教授你可以起身了。”西博尔站起来,把调色盘清理干净后走出去,过了一会拿来一套驼色的束腰大衣递给了斯内普。他倒还是那副打扮,好像不会冷;只是拿了一把雨伞。
斯内普在房间内换好衣服后走了出来,这件大衣确实很厚;他都觉得有些热了。西博尔等在门口,地上放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靴。
那根链子不见了,大概是西博尔把它用什么办法藏了起来;西博尔等斯内普穿好靴子后打开了门。外面下着雨,不大不小;西博尔撑起伞小心地护着斯内普。
“外面有什么可以坐的地方么?”斯内普问道
西博尔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长椅,有挡板没有被淋湿;斯内普和西博尔走过去,坐下;看着这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瞬间大脑放空什么都不想,他们只享受彼此的时光。或许再过24小时他们就要分离了呢?
雨滴滴答答落在挡板上,不知道是在哀叹;还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