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订婚宴直到傍晚才结束,纯血贵族的订婚宴可不单单是会订婚。西博尔被叫去和那群一个个都可以叫叔叔的家伙们谈事,阿若耿迪很早就把很多生意转交给西博尔了。
西博尔在东方的那几年虽然基本处于失联状态,但偶尔也会飞回来处理一些重大事务。这也是为什么莱克昂斯家族的人确认他活着的原因。毕竟他的处理手段还是很特别的。
西弗勒斯坐在外面的一个凉亭下,他喝了马尔福家族特制的醒酒汤;味道简直难以形容,幸好西博尔还乐意给他一颗糖要不然他死也不喝那玩意。
西博尔那个小混蛋这么说的来着?“教授,你得明白,这是你贪杯的代价。糖我待会再给你。”那个小混蛋说话的时候还在笑,签了那么多不平等条约还不够?
“悄悄告诉您,亲爱的教授,我现在依然还在生气;我觉得得干点什么让您有点难忘的回忆。”这是西博尔在进去的时候和他说的话,按照西弗勒斯的经验;这个小boy生气了。
西博尔对他生气的时候会笑着说话,还会不自觉带点敬称,一旦二者齐聚,啧,很难办。
西弗勒斯倒是不担心,那个爱自己的小boy是不会和自己动手的;因此西弗勒斯对他惩罚方式还有点好奇。
不过多年之后,西弗勒斯十分自责;他低估了这个纯情小boy肚子里的坏水,那个夜晚让他很难忘,一直看见酒就想起些让人耳根发烫的事来。
“院长。”西弗勒斯闻言抬头,是布雷斯;西弗勒斯对这个巧克力皮肤的傲慢男孩印象很深;对方好像还因为说过什么关于韦斯莱还是救世主的事被有名的格兰芬多小母狮金妮揍过。
“有什么事吗?扎比尼先生?”西弗勒斯直起身子,看这个青年。
“我事先申明,这不是在故意挑拨你和莱克昂斯的感情,院长,毕竟你和他都带了洁羽。”布雷斯一点也不想和利特(被西博尔揍的学长)一样直接被打进圣芒戈。
“stop,洁羽是什么东西?”西弗勒斯问道。
“什么?你不知道,额,我不能说或者你不要告诉Gentleman Dragon是我说的。”布雷斯看了一眼西弗勒斯的眼神,揉了揉脑袋;自己为什么要凑过来?
“洁羽是纯血统的一种特定信物,你知道我们保留中世纪的一些习俗;比如出席一些场合会带男伴女伴。这些人要是被那个上层人物或者盟友看上就会,嗯,被共享。”
“当然,莱克昂斯一直只带他家里一些妹妹之类的,这几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不太清楚。”
说到这,布雷斯悄悄看看西弗勒斯的神色又继续说:“但如果哪个人和他的带来的人戴了白孔雀的羽毛,就会没人开口。白孔雀是很忠贞的鸟类,这也就渐渐演变了一种习俗。”
“两个没有婚约的人出席重要场合时佩戴了白孔雀的羽毛就会默认提前宣扬这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布雷斯看着院长越来越不好的神色觉得自己会被灭口,觉得该挽回一点;把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
“院长,您刚入狱的时候我听见过人说对您有一些龌龊的想法,我也知道您是那个时候的级草不过后来被莱克昂斯家主警告过就没人敢在公共场合提了。”
“您或许不知道,有一次您不在莱克昂斯给我们代课;半中间您回来,他的脸色就立刻变得非常好。我一直觉得是我想的太多了。”
“您刚才在外面或许没听见,老塞尔温说如果不是洁羽他很想……尝尝您的滋味;而且说莱克昂斯也要没落了,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布雷斯一脸纠结的说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