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西弗勒斯喘着气,黑色的双瞳混合着水光看着西博尔。
“我只承认前半句,亲爱的教授。”西博尔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不过您现在真的非常非常诱人,我得先离开一下;处理一下自己。”西博尔在西弗勒斯的唇上吻了吻,把手铐解开转身上去了。
“……你的意志力真是令人钦佩。”西弗勒斯理了理弄皱的袖子;这家伙是专门做过什么训练吗?
“教授,不要这么说;每一次我都记在心里;等到您恢复自由的那一天,如果您没有离去;”西博尔说着歪了歪头。
“我保证,您的腿三天下不了床。”西博尔笑了笑,出去了。
西弗勒斯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这里的熏香带着桃花味;再配上自己的……那味道着实不好闻。
过了很久,西博尔才回来;西弗勒斯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他睡不着;总有什么东西使他睡不着。
“教授,您要尝尝我的勒桦红酒吗?”西博尔拿着那瓶红酒,连酒杯都没用直接喝了一大口。
“你本来就喝醉了,不要胡来。”西弗勒斯坐起来去拿西博尔手上的酒杯。
“不不,您不能喝,您连香槟都能喝醉。”西博尔大概真的醉了,完全没听见西弗勒斯的话;把红酒瓶举过头顶,看着够不着的教授笑了笑,一把抱起。
“不要闹了。”西弗勒斯拿过酒瓶,拍了拍西博尔的肩膀。
“不,教授;这是你答应我的。”西博尔把西弗勒斯放到椅子上,看着西弗勒斯;眼神危险。
“你想干什么,唔。”西弗勒斯话还没说完,就被西博尔吻了上来;浓郁的红酒香气在两人的口腔蔓延。与此同时,西博尔把红酒沿着西弗勒斯的领口都倾倒了下去。
红酒并不冷,但西弗勒斯还是打了一个哆嗦;他明白为什么西博尔要伪装了,他的本性没那么容易被接受。
“教授,你现在像一块散发着红酒香气的蛋糕。”西博尔的眼睛变成了危险的竖瞳,像是某种冷血动物一样打量着被红酒浸染的西弗勒斯。
“我刚才吃了些药,至少可以确保我不会发疯。”西博尔大概是担心西弗勒斯会害怕,低下头给了西弗勒斯一个温柔缱眷的吻。
“为什么呢,那个药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吗?”西弗勒斯发现前几天才给他的药已经下去了一半。
“没有。”西博尔揉了揉西弗勒斯弄乱的头发,答道。
西博尔把西弗勒斯的衬衫扯掉,雪白的躯体上还有红酒在滴答滴答的流。
“教授,我现在真想把您给……不过还不是时候,教授,魔法部那边我运作了一下,周三开庭复审。”西博尔拿起毛巾给西弗勒斯清理红酒渍。
“是么,你的谅解书拿到多少了?”西弗勒斯靠在西博尔的怀里,懒洋洋的问;他有些困了。
“邓布利多的那一份他亲自去解释;韦斯莱家的也没问题,就只剩下救世主了。”西博尔轻轻的擦拭,担心毛巾会把他娇贵的教授的皮肤弄疼。
“我很好奇你用什么说服了韦斯莱夫妇,他们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西弗勒斯睁开眼,仰着头看着这个男人光滑的下巴。
“我只是说服了乔治·韦斯莱。失去耳朵的是他。”西博尔解释道。
西弗勒斯的眼睛盯着他,西博尔被这双黑眼睛看得有些心虚;但他不能说,因为说了以后他真的会心虚。
“不要这么看着我,总有比耳朵重要的多的东西。”西博尔把西弗勒斯扶起来,准备给他穿上干净的衬衫。
“boy,你不告诉我,但我总有办法知道的。”西弗勒斯闭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