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和西弗勒斯一群看着那个坐在月光下的少年，眉眼弯弯；温柔的好像能腻出水来，只是看的身份不同，看到的也不同。

“什么？”斯内普走到天文望远镜前问道，西博尔赌对了一半；他确实喝了不少酒，脑子有一点混沌。

天文望远镜中一颗行星沉默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像是一个异类；周围其他行星的斑斑点点把它衬托的更加沉默寡言。

斯内普没出声，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个黑暗的星星；他隐隐约约看见了自己，如果他回头，哪怕只是看一眼；就会看见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龙西博尔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饱含欲望。

“教授你看，那个是冥王星；麻瓜们计算出来它离地球又有59亿公里。”西博尔笑着说。

西弗勒斯在天上看着，心一抽一抽的疼；斯内普扭过头问道：“所以呢？”

“它在太阳系的最边缘，那里阴暗、孤寂、寒冷。很惨对吗？但他的卫星可不会这么说，因为它有一个卡戎。”西博尔顿了顿，看着斯内普的眼神又热烈了几分。

“卡戎是冥王星最大的卫星，绕冥王星一周要六天九小时十七分钟；这和冥王星自转的时间相同。麻瓜们管这个叫彼此之间的潮汐锁定，我叫它——天文体的特里威龙（Verriegelung）。”

西博尔在这时候，挥了一下手；满天的萤火虫飞了出来，一只最漂亮的落在斯内普的袖子上。

“教授，我有资格做您的卡戎吗？”西博尔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了句话。

斯内普的脑子腾的一声，他站起来；没注意到袖子上的那只萤火虫消失了，他退后几步定了定神；看着西博尔，愣了好一会才怒气冲冲的大吼：“我看你是疯了！”然后匆匆离去。

西弗勒斯看着西博尔站在原地，他没什么太剧烈的反应；或许是他早就料到了结局，他站在天文塔上翻上护栏；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西弗勒斯吓了一跳；然后一头龙从低端飞了上来，隐匿在了夜色里。

西弗勒斯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比上眼睛准备迎接天旋地转；可是没有发生，泡泡跟在西博尔身后，跟着他回到了斯莱特林的地下室。

西博尔翻出了那件忙活了好久的金雕，那雕刻了一棵漂亮的圣诞树；一条银绿色相间的蛇缠绕在一边的王座上，西博尔拿着它；去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西弗勒斯对这件礼物印象很深，往年只有几个教授会准备礼物；还有想德拉科这样的小蛇会送礼物，但大多如出一辙；唯独这件不一样。

西博尔很轻松的进入了到了办公室，他把那个金雕细心地放入盒子；放在了邓布利多出品的圣诞树下，然后离开了。

西弗勒斯看着他和每一个玩嗨皮的斯莱特林打了招呼，像往常一样在休息室里喝了红，看了半小时的书，然后回到了宿舍。

西弗勒斯离开时的最后记忆就是，高傲的西博尔虔诚的跪在地上，嘴里默念：“如果真的有神的话，就保护教授平安；我用一切来换。”

他像一个真正的信徒，祈求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去保护一个刚刚拒绝他的教授；西弗勒斯闭上眼，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傻子吗？还是真的别无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