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厉害,我连跑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孤鹤孤鹤,这名字起的,嗤。”叶孤鹤又干了一瓶说道。
“酒要小口抿才香。”西博尔没拦着,只是这么说道。
“大口喝才浇愁。”叶孤鹤说道。
“你说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叶孤鹤问道。
“你和他说过吗?”西博尔问道。
“写过情诗,也就是情书。”叶孤鹤说道。
“他回应了吗?”西博尔问道。
叶孤鹤摇了摇头,“情书呢?”西博尔又问。
“被他带去英国了。”叶孤鹤说道。
西博尔想起来了,自己和叶孤颜第一次说话,他就是在烧东西;过去问他,他说:“烧点一些不该有的妄想。”
“你的吗?”西博尔当时那么问道。
“有我的,也有其他人的。”叶孤颜但是笑着说。
“你写的什么?”西博尔想了想问道。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叶孤鹤笑着说道。
“真酸。”西博尔抿了一口酒说道。
“切,你就是嫉妒!”叶孤鹤说道。
“他应该是有过的。”西博尔突然说道。
“什么?”叶孤鹤问道,然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我知道了。”叶孤鹤说着打烂一个酒瓶子,尖锐的碎片在地上爆开;叶孤鹤的手变得血淋淋的,叶孤鹤真诚的看向西博尔问道:
“我该去陪他吗?他会不会嫌弃我?”
西博尔拿起一个碎片看了看说道:“你现在去陪他,他肯定嫌烦;而且以后谁给他送吃送喝?”
“不有我爸呢。”叶孤鹤说道。
“大舅公今年多少了了吧,祖姨母多少了了,说句难听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去了。”西博尔把碎片扔到地上说道。
“说的也是,真羡慕你。”叶孤鹤说道。
“羡慕个头,一天天的一大堆破事。”西博尔冷哼一声。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叶孤鹤骂完这句话就倒下了,一边放着四五瓶子伏特加,西博尔探了探鼻息确认没死;他这把家伙拽起来,拉着往回走;有时候他也很想喝醉。
叶家的这一辈都死了,一个死在18岁的凶墓里,一个死在45岁的春天里;一个连身带魂死的干干净净,一个除了一副躯壳死的什么都不剩。
(马上要开始写番外了!大家想先看谁的?评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