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监狱的一段时间……西弗勒斯摊坐到沙发上,离开监狱的一段时间……他闭上了眼。
那是一年之前,好像是10月份?那一天难得无人骚扰他,他坐在那个破烂的吊板床上看着窗外的黑沙滩,他已经放弃自杀了,因为没用。
大约到了下午,西弗勒斯被几个看守押解出来;他被蒙上了黑色布带那些人居然没开口咒骂;他被人洗了澡,换了衣服,扔到一间房间。
那绝不是阿兹卡班,床铺很软,好像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和西傅尔在他房间里点的熏香一模一样;他那时候还在自嘲,自己这副样子像极了古罗马随时随地等待主人临幸的奴隶。
门开了,西弗勒斯闻到一股香水味,现在看来那分明就是西傅尔身上的熏衣香味:西弗勒斯对光线十分敏感,他能感觉到阴影投在了脸上,还能……听见绝不属于人类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有一只奇怪的长满鳞片的手抓着他的手按到了头顶,西弗勒斯好像感觉到那属于冷血动物的阴狠无情的目光;西弗勒斯当然挣扎了,这人不贵不贵的玩意是什么东西!人类在内心深处对鳞甲动物都有恐惧,更何况他差点死在一只蛇怪的獠牙之下!
奇怪的是,那个生物不动了;西勒斯好像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叹息,那个生物极为克制的轻轻吻了吻他,用古怪吵哑的声音说“抱歉。”
他在那里待了有一周左右,那个东西再也没来过;除了家养小精灵会定送食物,就在没人打扰;就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但是他总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看他,他试图解下眼罩,但是完全解不开。
西弗勒斯绝对是个聪明人,他把一些事串了串很快理清顺序。“他…因为我才变成那样!”他看了眼那头不断攻击的龙问道
“你觉得呢?还有第二个答案吗?”克鲁尼突然狠狠地摔了遥控器,看着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