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我是钱家独子,我坐牢了,我父母要怎么办,我妻子孩子要怎么办?闻团长,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想坐牢就把你入教后知道的全都招了,我算你自首,如何?”
闻清野冷眼挑眉看着他,然而钱河也不傻。
他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说,现在外面的情况还不明,倘若他们这回不能将外面陈氏片区的那些人一网打尽,一旦他们反攻过来,将闻清野他们镇压了,到时候自己的口供肯定会成为自己出卖他们的证据。
他不能说,至少现在他还不能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入教,我听都没听过,我是无辜的!”
见他要死不开口,闻清野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毕竟教会高层的人那么多,其中陈氏片区的就一大把,他会来找钱河不过是因为钱敏的关系。
之前她帮他们做内应,将寿宴当天教会所留的人员以及他们的兵力部署图全部偷出来交给了他们,他根本不会理会这么个男人。
本以为钱敏可能会念在她是自己孩子父亲的份上找自己帮忙,而他也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一旦钱敏开口,钱河肯定不会和其他人一个下场,但既然钱敏放弃了张口,那么这个人就不能平安的从这里走出去。
“既然你不肯说,那你我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将他守好,一旦有越狱行径,可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四个字闻清野咬得格外重,钱河听到后吓得整个人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原本还有几分血色的脸一下子吓得彻底没了血色,直到闻清野的身影彻底离开,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彻底错失了离开的机会。
“闻团长,你回来,你回来闻清野,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身后钱河的吼叫声此起彼伏,看却再也没有人去回应,他就像在深渊里吼叫一样,得到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回音。
从钱河那边回来,钱敏便立即将自己从钱家找到的,所有关于钱河与邪教高层领导的通信以及入会的吊坠全部交给了闻清野,当然还有自己的。
“这些是我找到的所有关于钱河的犯罪证据,还有我的这枚入会吊坠,我任凭你们处置,但我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恳请你们不要为难她。”
闻清野接过她手中的牛皮纸袋,以及两枚入会吊坠。
“无辜的人,我们不会牵扯进来,只是……一旦你与钱河都判了刑,你女儿很有可能会回到钱家,毕竟她有监护人,不是孤儿,我们无权干涉,你明白吗?”
他很担心钱敏判刑之后,钱河的父母会因为钱敏的缘故故意折磨她的孩子,虽然那孩子也是他们的孙女,但从他之前调查的情况来看,钱家对这个孩子根本不重视。
一来是因为她母亲是钱敏,二来她是个女孩,对他们那种重男轻女的家庭而言,她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可言,还有可能因为他们的亲属关系,让女孩儿彻底没了未来的希望。
听到闻清野提及自己的女儿,钱敏的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声音哽咽的她努力抬头看着闻清野:“关于这件事我已经给钱家老两口写了信件过去,说安安根本不是他们的孙女,她是我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为的就是想要报复他们钱家,所以特意给他们戴了绿帽子,安安的亲生父亲马上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