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当康也瞬间转忧为喜。
禺唐将栾木投向那玄鳞网,只见那网上的黑色火焰瞬间就熄灭了,又将牛伤草的汁液挥洒在鳞片上,那黑色鳞片的刺瞬间枯萎了一般,毒液也变成了澄澈的雨滴,从云端滴落在了大地上之上,
曾经被那鳞羽之风毁坏的大地,在雨水的滋润下,顷刻之间竟然长出了茁壮的幼苗。
而那玄鳞网随着黑刺的枯萎,也无法再连接成网,智海、当康与郑冕看着,黑色的鳞片一片一片散落落在了幼苗之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幼苗长成了一片绿意森森的树林。
“哇!想不到这蛊雕原来是个耕田好手,身上的鳞片竟然这么有用,比世上的任何废料都要好使。”
牛伤草的汁液与黑色毒液混合成的澄澈水滴也落在了帝江的嘴里,也
帝江打了一个喷嚏,用小翅膀揉搓着脸颊,也请了过来。
“可恶!”蛊雕对着几人喊道,又看是郑冕这个小子用龙筋索捆住了他的玄鳞网,才让他功亏一篑,于是也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向了郑冕。
蛊雕口中顺然燃起熊熊烈火,朝着郑冕喷去,众人看着郑冕的背后有烈火袭来,正担心郑冕就要被烈火所伤,
谁知道郑冕一晃,竟然瞬间没有了踪影,再现之时,郑冕一跃到了蛊雕的背后,手中的赤龙筋锁狠狠地勒住了蛊雕的脖子。
“我来帮你!”当康也举起雪骨牙刃,朝着蛊雕奋力一击,
蛊雕受了当头一旁,连头上的角都被打了下来。
当康趁势又要再给蛊雕一击的时候,谁知道蛊雕突然大笑起来,口中的声音像是婴儿的大哭、又像是醉汉的大笑,一阵一阵传到了众人的耳中,吵得众人头昏脑涨的。
当康也扶着脑袋,收起了雪骨牙刃,退到了牙陵扁舟之上,禺唐和智海虽然死命地捂着耳朵,可是只要有一点空隙,这声音都会传到耳朵之中,顺着耳朵进入大脑,让人变得昏沉麻醉。
连郑冕这样的修禅之人,都被这声音搅扰得没有了力气,手中的龙筋索松了许多,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而蛊雕看着地上的郑冕,觉得此人实在可恶,想一脚踩死郑冕,
而此时已经头昏脑涨的郑冕没有了一点招架之功,只能任由蛊雕践踏,
不远处的帝江擦了擦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江又没有耳朵,脸上只有一张大嘴,它是听不到这声音的,
于是散出自己的几个翅膀,朝着蛊雕打去,一边打还一边说,“你臭死了!臭东西,害得你帝江爷爷名节不保,我打死你!”
几个翅膀疯狂一般地打着蛊雕耳光,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就打的蛊雕门牙尽数脱落,变成了一个没牙的倒霉鬼,
蛊雕看在地上自己的门牙,被帝江这般羞辱,也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智海也瞅准了这个时机,将捕兽笔记对着蛊雕,一束骤光让蛊雕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被郑冕用龙筋索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时任楚鸣也已经醒了,看着眼前的景象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