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看那两个少年实在是难得的极品,特别是那个红衣服的,一看就特别带劲,到时候等您玩腻了,可否让小的也玩一玩,嘿嘿嘿….”
“我倒是觉得那白衣少年更好,瞧瞧那容貌身段,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边上立马有人附和道,还发出去令人恶心的淫笑。
“这是自然,你们跟着我自然少不了好处,等我玩腻了就先赏给你们,我草!”
随着江之恒的国粹出口,里面又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江之恒身上的痒意又加重了几分,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该死的,痒死我了,滚去看看解药怎么还没到!”
江之恒的话音刚落,时熠已经面无表情的抬脚,一脚踹向那扇紧闭的门,直接将整扇门踹飞了,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声。
“你想和我玩一玩?”时熠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了一大跳,最倒霉的还是刚刚走到门边上准备开门的人,被踹飞的门板撞断了他的鼻梁,脑袋上瞬间肿了一大块的包。
“你,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里面一共就三个人,除了江之恒就剩刚刚说话的那两个人,另外一个青年手指着路星燃两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传来一声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青年指着两人的那只手的手臂居然硬生生的被扯了下来。
时熠的手甚至都没直接触碰到那青年的手臂,就像一只无形之手扯断了青年的手臂,鲜血从断口出涌现而出,那青年抱着断手在地上痛苦哀嚎。
时熠一步步的朝着江之恒的方向而去,红衣如血。
路星燃大学学的不是医学,对于这种过于血腥的场面还是极其的不适。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阻止时熠,以暴制暴也许不是一个好的办法,但很多时候确实比讲道理更有用。
不光是时熠,路星燃此刻内心也是极其的愤怒,他没有丝毫的留情,一脚踹开那个被撞断鼻梁还试图扑上来抓他们的人。
这一脚直接将人踢的整个胸前都凹陷了一块下去,似乎是一脚踹断了那人的肋骨,那人从胸口吐血一大摊的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一个男人成为其他男人口中的意淫对象和玩物,这件事对路星燃来说非常的恶心,
这些人如此习以为常的发表着这些恶心人的言论,不知道私底下已经祸害了多少的人,这样的人是该死。
“不要过来!你们敢动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江之恒眼见屋内的两人全部被打倒,顿时惊恐万分,为了以防他抓伤自己,他全身上下都刘长老捆的严严实实。
此刻江之恒成为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失去了反抗道能力,他能做出的最大动作就是掀翻手边的瓷器,而所有他能触碰到的瓷器,都在之前被他全部砸碎了。
时熠那张让他垂涎已久的容貌此刻依旧美的不可方物,可江之恒却觉得他如同地狱中的恶鬼一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