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燃跟着时熠走了出去,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显然是少儿不宜的,他也并不想留下来围观过程。
余送就靠在门口的一棵大树之下,他没有往里面走,目光沉沉的看着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星燃和时熠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余送的目光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时熠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路星燃停下了脚步,对着余送笑了一下,拱了拱手。
说起来他们能活下来,其中还有余送的一大半功劳。
余送对着路星燃点了下头,算是和他打了声招呼。
路星燃快走几步追上时熠,“哎!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
“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一起呗。”
时熠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只不过脚步走的比刚刚快了不少。
不说话就是没拒绝,没拒绝那就是同意,路星燃早就已经习惯了时熠的忽冷忽热,立马笑眯眯的抬脚追了上去。
“想,想救你哥哥,先放了,我,我就,就告诉,告诉,你,不然,你等着,给他收尸。”
眼见着那恐怖的路家兄弟离开,眼前就剩一个平时被欺负的连条狗都不如的纪随,江之恒的有了一些求生的渴望。
疼痛使得痛说话都不太利索,他仍然对纪随说出了威胁的话。
纪随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身上拿出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快准狠的一刀将江之恒的手直接钉在了地面上,江之恒顿时发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
这把刀是从江之恒的别院中找出来的。
那其中的每一间院子中,都有很多千奇百怪的刑具,匕首不过是其中最普通常见的一种,每一种刑具上都沾染着血迹。
纪随将匕首从江之恒的手上拔了出来,又狠狠一刀扎进他的小腿之中,然后他抓着匕首的手柄转动了一圈,一时之间鲜血淋漓,那条腿血肉模糊一片。
“啊!啊!”江之恒的惨叫哀嚎之声不绝于耳,受时熠下的那毒药的影响,他无比清醒的承受着这一系列的折磨。
江之恒的鲜血溅的纪随满身满脸,他那张脸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眼眸中的恨意却如同惊涛骇浪,他又一次抽出了那把匕首,对着江之恒的另一只小腿扎了进去。
“啊!啊,我,我说。”
嗓音使用过度,江之恒此刻的声音异常的沙哑难听,他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
往常他对待别人的手段用到了自己的身上,才知道这是疼痛说多么的让人痛不欲生。
“说。”
纪随一把拔出他手上的匕首,停下来手中的动作,冷声问道。
“在,在,别院。”
“说谎。”
纪随的话音刚落,一刀斩断江之恒右手的四根手指,同时往他的嘴里塞进去一颗丹药。
丹药也是从江之恒的别院拿的,他平日里折磨别人又不想人被很快的折磨死,总会给人吊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