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瑶的脸色果真大变了一下,“没有啊,看来她还是要找到这里了。”
看来婆媳是天敌,也是果不其然啊。
安芬,“这次估计是踩点的,不过你这麻烦要是不彻底解决了,估计你家阿姨住这里也不踏实。”
艾瑶回头看了一眼已是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的妈妈,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我妈不是没想过,只是如今她的身体你也看到了,她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要是聪明的话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正好,否则只怕给她自己带去更大的麻烦。”
我想想也是,就赶紧拉着安芬下楼了,对她说,“这事若想彻底解决还是得找郁沛商量,她妈不会肆无忌惮到连郁沛的话都不听的。”
安芬也说,“是的,我看出来了,她也就只能背地里做这些小动作,其实她不仅怕她的老头子知道,更是怕郁沛会不理她。”
我说,“本来她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她将来还不知想着指望谁呢。”
安芬,“可不是,若是郁沛也像她这样地无理取闹,而且还是那种无条件的孝顺,对她妈言听计从,当初我也不会同意与他订婚的。”
“你倒是精明啊。”我抬眼望望安芬地那得意的神情,“看来你现在又发现郁沛的种种好处了。”
安芬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这人身上的优点还是有不少的。”
我说,“如今倒是被你这火眼睛金地全发现了。”
而我有一种预感,这事牵扯的根基太深太广,不是简单的表面现象,而艾瑶的表哥何以会对自己唯一的表妹采取这种态度,怕是都有着些还不到化开时的秘密,只是那矛盾一旦公开化,怕也会是搭撕破脸的时候了,只是艾瑶却不放弃,一定要对此追根求源起来,怕是有些秘密在时隔多年后也是隐藏不住的了。那么这对男女也就不绝不再是表兄妹的关系那么简单,也不仅止于男女之间的一点小情小爱。
安芬问我下一步准备干嘛,我说,“还能干嘛?你准备要到哪里去啊?”
安芬,“我得去健身馆核实一下,我怕那股份被人抢走,不是钱还没到位吗?”
我想了想,“那我也去看看吧。”
安芬,“本姑娘正有此意邀请你呢,要是等我把股份争抢过来了,欢迎你去健身。”
我说,“怎么?想雁过拔毛啊?”
安芬,“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说,“还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你这全都是挑熟的宰啊。”
安芬,“我这可不同于那些传销,也不向你兜售什么,只会把健康送给你啊。”
我说,“凡是花钱的还不一样啊,健康又看不见,看来你比那些搞传销的更黑啊。”
安芬,“有病去医院也不得共花钱啊,只不过多给两盒天价药,还不得花啊?”
我说,“看看,心眼真小啊,说话嘴里那么不饶人。”
安芬,“真话你不是不爱听吗?”
我说,“那也挑好听的说啊。”
无意识地摸了下手机,安芬的钱是不可能到了,而我放的钱于昨天下午已是连本带息到位了,只是我暂时还不能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