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之所以陷入这麻烦之中,也有我的原因。
要不是我给他出主意,让他搞这个垂钓园,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二柱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事儿跟你说又有啥用?顶多是让你跟我一块着急。”
他对我家的情况,也算是比较了解的。
我要是真的有什么门路,他早就来求我了。
“那现在你准备咋搞?垂钓园还开吗?”我问道。
他如果只是缺钱,其实跟我说一声,我也能支援点。
我开医馆,用的是自己家房子,需要花的钱不多,手里多少有点剩余。
但要是让我去办手续,我还真没什么门路。
不对,没门路那是昨天的事儿了。
他找我的时机也听巧合,昨晚我刚跟秦姐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以秦姐的人脉,想解决这个问题,应该也不难。
我甚至在考虑,要不然我就帮人帮到底。
从手里拿点钱出来,让后再二柱搞定手续的事儿,我跟他合伙开垂钓园。
二柱叹息不止:“都弄了半茬子了,不开咋整?垂钓园肯定是得开的,要不然搭进去的钱,可就收不回来了。”
前两天垂钓园就已经开始施工了,砖头水泥什么的,还有人工钱。
要是真不开了,这些可都白白浪费了。
还有二柱投下去的鱼苗,现在天都已经热了,投小鱼苗不太合适。
他听了我的建议,买了一批鲫鱼和鲤鱼。
这种鱼钓着挺合适,也就适合开垂钓园。
要是真现在说不开就不开了,这一批鱼也有点浪费。
我拍了拍二柱的肩膀:“这事儿我肯定帮你,明天……也不等明天了,今儿下午我就帮你想想办法。”
没想到二柱又摇了摇头:“办法吧……也不是没有,今天上午刚找了个新门路。不过这事儿干的太憋屈,我心里不舒坦啊!”
说完,他又给自己灌了半杯酒。
喝完之后,脸色涨红,眼球看着也有点泛红。
我有点犯嘀咕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都已经找到门路了,还这么垂头丧气的,是做给谁看呢?
正在疑惑中,二柱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兄弟啊,我这心里真的憋屈啊……陶萍那么好的女人,跟着我没享什么福,光跟着我吃苦了。”
“我心里不舒坦,好歹我也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过的这么憋屈呢?”
被一个男人抓着手,而且对方还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但二柱这种状态,我也不好甩开他。
我深吸口气,缓缓掰开二柱的手指头,想慢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不是,这到底是咋回事?跟陶萍又有啥关系?”
这小子,以前看着也没那么矫情啊。
怎么遇到点事儿,就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似的。
上次情有可原,老婆给自己到了绿帽子,哪个男人都不能忍。
这次也没那么严重吧?至于哭这么惨吗?
看他这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陶萍又给他戴绿帽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