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森一愣。
沈夫人立刻看了一眼陆夕颜,这个丫头竟然敢这么说话,分明就是不想要傅禹森跟沈家有什么联系啊。
这心思,足够歹毒的。
沈夫人也不言语。
傅禹森看出她心思,道:“夕颜,伯母不好意思麻烦我,我如果再不过来的话,又怎么对得起沈依呢?”
陆夕颜一愣,随后笑了笑:“森哥,我没说不让你管沈伯母呀。”
“好了,我都知道你们的意思了。”沈夫人道:“我这会儿啊,又有点晕了,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不用担心我这里。”
傅禹森立刻给叫来医生,看了一眼,医生说:“没事,老毛病了。”
从电话里出来之后,医生悄悄跟傅禹森说:“傅先生,沈夫人其实是有一些焦虑的,血压升高也不单单是病理的因素,还有心理的因素。”
“她心里没有安全感?”傅禹森反问。
“也许吧。”医生道:“目前单从高血压来看并不致命。”
傅禹森皱了皱眉。
陆夕颜道:“医生您的意思就是说,沈夫人是在装晕吗?”
“不,不!”医生摇摇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给沈夫人舒缓一下心理压力,也许病就好了大半。”
“这个压力可不好舒缓。”陆夕颜道:“除非沈依复活,或者森哥成为她女婿。”
早就看出来了,沈夫人就是黏住了傅禹森。
只是傅禹森身在局中,未必能够看得清楚。
医生笑了,安抚傅禹森:“傅先生,别太担心了,病人自己也应该调整一下,你们回去吧,她需要休息。”
从病房离开后,回到车里。
陆夕颜道:“森哥,你发现没有,我们去沈伯母病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也没有一些特别的疗效。”
傅禹森看她一眼,沉声道:“夕颜,你说话太直接了,对于这种病人来说有点刺耳,以后得注意。”
“森哥,我也是没办法呀,沈伯母比我还直接呢。”陆夕颜看他一眼,眼底藏着情绪,“你都结婚了,还在那儿一个劲地说我对你有意思,想安排咱俩在一起呢,这不是扯吗?”
“你知道她误会了就好了。”傅禹森道:“何必跟沈伯母这个病号计较太多?”
“我也不想啊。”陆夕颜叹息:“可是只要一想到这种事情被误会,心里就毛躁的慌。”
“也是。”傅禹森笑了笑。“夕颜还要谈恋爱呢。”
“是啊。”陆夕颜耸耸肩:“森哥,坦白说,你跟沈家,真是孽缘啊。”
傅禹森苦笑了下。“别再说了,你先去看看谭律那边,我给贺池回个电话。”
“在地库回电话,没信号啊!”陆夕颜道。
傅禹森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没有信号。
“算了,等下再回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