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她先去外面买了个电话手表,安装好了之后,存入了自己的号码,偷偷放在了玥玥床边的桌上。
她想回去后,跟孩子通话,她虽然跟孩子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是不舍的心情却是那么的浓重。
只是把电话手表放在了孩子房间后,从里面出来,一抬眼看到了傅禹森。
贺池一怔。
傅禹森的脸很沉,漆黑深暗的眼神扫过贺池的脸。
被他冰冷的眼神扫过,贺池微微蹙眉,不想回避,索性走了过来。
“贺池!”傅禹森沉声道:“我们谈谈!”
贺池看了他一眼,道:“谈什么?”
“进屋再说!”傅禹森冷声道。
贺池一愣,还没有开口,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拉进了屋里。
她有点烦。“又来这一套是吧,非得拉着人进屋再说,整个二楼就只有我和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
傅禹森还是把她拉进了屋里,关了门,放开她,沉声道:“你是容氏的股东?”
“是又怎样?”贺池反问。
真的是容氏的股东!
她在国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成为容氏的股东的?
傅禹森感觉,一个女人在国外的日子里,应该是非常艰苦的,尤其是贺池离开的时候还是个大学生。
听到贺池的回答,傅禹森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好像混乱的一片。
他深呼吸,一步向前跨进,靠近了贺池,低沉的嗓音仿佛有一点清颤,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嫉妒还是好奇,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他仿佛听到自己在说:“你跟容尊,到底是什么关系?”
贺池看他沉着一张俊脸,表情那么的阴沉,那么的执拗。
“这关你什么事?”贺池知道,自己这个回答一定不会让对方满意。
但她现在确实觉得,自己跟容尊是上下属的关系,跟傅禹森没有什么可说的。
清者自清。
她无需解释什么。
而且,傅禹森自己跟任何的人关系,她也不曾苛责过,不曾过问过。
那么,对等的,她也认为,傅禹森没有必要问自己这些。
傅禹森听到后,瞬间蹙眉。
看着贺池一脸的平静之色,傅禹森感觉心头一股怒火,熊熊的燃烧起来,愤怒之下,一把抓过了贺池,力道之大,让贺池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
她很是费解地看着男人。“干什么?”
“我问你跟容尊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傅禹森沉声道。
“不就是上下属之间的关系吗?用得着这样问吗?”贺池没好气地反驳道:“还有,你抓痛我的手了!”
傅禹森狠狠地瞪着贺池,他感觉快要发疯了。
看着她那么理所当然的神色,他那张紧绷的容颜终于有了微微的舒缓之色。
上下属的关系。
可是,身为男人,他能够一眼瞧清楚,那个男人对贺池绝非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他们之间有一种默契,而且特别的亲密。
这个感觉,才让他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