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打扰的感觉,很不爽。
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他站着,她坐着,却又都贴的那么近。
贺池把脸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脑袋转了转,那一头浓密又散乱的长发就扫到了男人的脸上,扰乱了傅禹森的视线,发梢挠着他的皮肤,痒痒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某些情绪,又瞬间被勾了起来。
“池宝!”他声音暗哑地低叫了一声。
“嗯?”贺池的回答像是小猫在叫,一声声的,把 男人的心都给撩起来了,太痒了。
傅禹森在她耳边低语:“孩子在哪个房间住的?”
贺池本能地回答:“主卧室啊,儿童房还没有布置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买这个房子很仓促的,都没有怎么安排就住进来了,虽然是精装房,但是一些东西,没安排好,所以缺不少东西。”
“一楼是不是有一间卧室?”傅禹森又问。
贺池点点头。“是啊,我把一楼的房间刚整理好,当做客房吧。”
傅禹森二话不说,再度把贺池给抱了起来,朝着一楼的卧室走去。
他推开门的瞬间,看到床上铺着一张床单,高级灰的颜色看起来挺干净的。
傅禹森抱着贺池走进去,勾脚关了门,就把贺池给放到了床上。
他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伸手按了遥控器,窗帘就这样关上了。
接着,屋里的光线暗淡了很多,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贺池一愣,下意识地看向男人。
傅禹森关门上锁,走了回来,动作特别的快,就好像赶时间似的,他压了下来,对贺池低声道:“五岁的孩子生物钟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不会那么准时起床的,如果你不叫他的话,他应该会多睡会!”
到了现在贺池算是明白他到底是来干嘛来了。
她笑了笑,道:“你一大早跑来是想要占便宜吃豆腐的吧?”
傅禹森笑了,像是狐狸一样露出了奸诈的笑容:“你应该知道的,男人早上是比较危险的,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和撩拨,而你刚才却让我吃醋,还对我表白,这分明是让我经受了双重的刺激。”
贺池:这男人疯了吧!
自己找理由,不就是管不住皮带嘛!
“真不知道你过去的几年是怎么度过的。”她这话,明显是带着质疑的。
傅禹森道:“清心寡欲的日子也不是不好过,习惯了就好了,但忽然开了荤,人才会很难控制!”
“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贺池嘟着嘴抗议。
“嗯,确实是你的错!”他笑着道:“你的魅力太大了,我抗拒不了!”
贺池脸一红,表示非常的怀疑:这还是傅禹森吗?
傅禹森望着贺池,依旧是那般宠溺的浅笑着,黑眸深邃之中闪耀着光亮,宛如天幕里那耀眼的星辰一般,“所以,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