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郁夕拾红着脸,不敢看他。
盛维筠说时迟那时快,低头检查她的伤口,腿上青紫痕迹明显。
就像是玫瑰花一样,鲜红艳丽,花朵被雨水浇打的摇摇欲坠,仿佛要枯萎一般。
“我叫俊彦医生来给你看看。”吴俊彦是盛维筠的私人医生。兼朋友,同学。
“不要,我今天去看了医生,有药,你先把我放开,我手腕疼。”
郁夕拾眼里带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药在哪里?”盛维筠松开她的手,穿好睡衣,坐在床沿。
“包里,”郁夕拾获得自由,正想要爬起去拿药,只感觉疼痛难耐。
稍微一动,就会弄到 伤口,她不敢看伤口如何,心里害怕。
“嗯。”他起身过去拿包,打开包包翻找,还真有一小袋药膏,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回到床上。
“给我就好,我自己来。”郁夕拾不好意思地说。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他挑眉,嘴角上扬看着她,眼里透露着不相信。
“嗯,可以吧?”其实她自己也不太自信,今晚本来回来要上膏药,忙着其他事情给忘了。
盛维筠不多言,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卫生间。
“你干嘛?”她惊慌地搂住他脖子,突然间的腾空,让她没安全感,她有点恐高,盛维筠人长得就高,她160多些,在他怀里小小一团。
“别动,给你清理干净身体上药,小心伤口发炎,痛的该死你自己。”
“闭上眼睛。”
“啊?”郁夕彤疑问。
“给你上药。”
“哦,”郁夕拾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盛维筠将药膏挤在手上,轻轻地涂抹在伤口处,一点一点耐心涂抹着。
冰冰凉凉的触感一阵一阵地从下往上传递,痛意渐渐消除,身体的疼痛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这几日好好休息。”
“废话,我都伤成这样,你还想干嘛?”郁夕拾忍不住开口怼他,这伤拜他所赐,真是【y】求不满。
“睡觉。”盛维筠不多言,关灯,搂她在怀抱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手指摩挲着细腻光洁的肌肤。
“别动,痒死了,影响我睡觉。”郁夕拾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不让他上下其手,弄得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