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存在吗？”洛斯低笑。

苏玺转过身，双手扶上洛斯的脸，踮脚。

鼻尖轻轻地蹭了蹭洛斯的下巴。

“我就是你的信仰，你的神明。”

洛斯微楞，随即眼里的冰寒退散。

“玺玺是我的赎，是我的原罪。”

“你要攻打神殿吗？”苏玺随口一问，但是洛斯却以为苏玺不满如此。

“你要我停手吗？”

“天使灭我恶魔一族，我们所剩无几，他们自诩正义，自裁了我的同类，那我的族人呢？我的族人呢？他们犯了什么过错？”

洛斯的情绪忽然暴虐。

“他们因为神殿的制约只能在这森林里生活，恶魔本就随性散漫，可是为了那个和平条约，他们处处小心，他们有的爱上了人类。”

“可是，处处被冤枉，私底下被追杀，最后连爱人也保护不住，爱人被杀，他们跟随我的父亲攻上神殿，可是一路上人员死亡少之又少，大部分只是受伤，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说法。”

“小玺玺，世间本就不是光明公正的，黑暗与光明共存，黑暗不可避免。”

洛斯有些想笑，自己的宝贝太干净了，她是不是相信世间是公正的，所有人类都是善良正直的，她的心肠太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