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蓉蓉感觉自己的肩膀有人搀扶着,回头一看发现是赵惠纤,对她笑笑,随即又感觉她脸色不对,问道:“惠纤,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吧?”
赵惠纤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回应她,但实在是笑不出来,只得硬硬的回答说:“没事,刚才不小心脚软了一下。”说完又强自镇定了一下,跟着程蓉蓉继续往前走。
赵惠纤跟着生产队做了一天工,强烈的体力劳动反倒使她忐忑的心情得到了一点平复。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她跟着程蓉蓉几人吃了饭,早早洗漱收拾完毕上了床。
她在床上衡量了很久,做足了思想斗争,最后咬着牙下定了决心。
疤癞出了一天工,特地在田野摘了一束花带回家里。
他早早吃了饭,然后美美的洗了一个澡,又到房间把床上床下洒扫整理得一片清爽,再把野花插在一个竹筒里面,放到了床头的一块板子上。
他没有点燃油灯,一缕月光从房间窗户投射进来,他缩在窗户的暗黑里,睁着眼睛盯着外面看,注意那个方向有没有人过来。
等程蓉蓉她们几人睡着后,赵惠纤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把房门门闩拉开,然后打开一条她恰好能通过的缝,迅速从房子里面闪了出去。
村子笼罩在月亮泄下银色的光彩里,十分静谧,但有谁晓得这平静的下面隐藏着一个少女波涛汹涌的心。
尽管此刻村路上不会有人,但是她还是绕着黑暗的小巷子吊着胆子向那个她最不想去的地方前进。
在连一条狗都没有惊动的情况下,她来到了这扇门前,这扇门她以前来过多次,每次都给她带来欢乐,但今天这扇门是如此的沉重难以推开。
她觉得她的命运是如此的不堪,但是她很害怕,她害怕那辱骂场上一双双凶狠狠的眼睛,都散发着剥肉剔骨般的绿光,害怕甚至会比“剥肉剔骨”还要惨。
赵惠纤稍作犹豫,上前一步,推开了屋门。
她还没来得及抬脚进去,一只手从屋里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的脚一踏进屋里,心里就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羞耻感。
她想叫出声,但那只手的主人说:“不要叫,是我。”这个声音及时制止了她,她认识这个声音,太深刻了,他就是疤癞。
疤癞迅速将门合上并上了闩,然后将她拉到房间。
房间里是一股汗骚和野花香夹杂的味道,十分刺鼻。
赵惠纤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但是她手足无措,木讷的任由疤癞摆布。
她被推到床沿,又被按着坐下,她没有反抗,或者说没有意识反抗,倒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他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第一个扣子,她条件发射的伸手在他手上打了一下,阻止了他。
他停了手,恶狠狠的对她说:“我现在还可以放你走,但是你的前途将一片灰暗。”
她闪电般缩回手,将自己完全交由他摆布,他迅速脱了她的所有衣服……
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了这份屈辱。
闻到他呼吸的腥膻味,她差点要吐了,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迫不及待的吃了这株嫩草,吓得她全身瑟瑟发抖,屈辱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湿润了的脸颊、耳朵和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