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莫非二殿下怀疑是本王的准王妃藏匿了那贼人?”这一口一个准王妃的叫着,司空睿有些小满足,子一就该是他的。
听在旁人的耳朵里,便是种承认与亲近。
“当然不是,这不是怕惊扰了准景王妃吗?”不用忻元霖赔小心,自有人出来说话。
“惊扰?哼。”司空睿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这群人,上前准备扣门,这时门就自动的开了。
“你来了。”这人来了,这门就得开了。
“可是惊到了?”看到子一背着人瞪自己,司空睿无声的笑了笑。
“未曾。”穆子一瞪完人,回了话,才向外迈了一步,略曲了一下膝,却没有再叫人,看起来很是不全的礼数,可谁也不敢挑毛病,谁让是他们理亏呢。
门开了,房间里又亮着灯光,一目了然的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就是什么也没有。
再说了,就凭这个女子坦然的态度,整齐的衣着,也不像有事。
“穆小姐,打扰了。”忻元霖仍不死心,还想让人上前去探查,必定是他的人亲眼所见,此时还没收到人已出去的信,怎就会不见了呢?
有司空睿在,穆子一就不想理人了,垂着眸,带着两个丫头让了一步。
她大方了,反倒令忻元霖犹豫了,这位景王来了,就不会走了,怎样都是好的,这脸面还得留着,如此想的,这搜寻的心思就放下了,想带着人离开。
虽无功而返,还有些得罪了人,可好歹对手也没成不是。
“告辞。”
“二殿下且慢。”你说来就来,你说走就走啊,真当这是菜园子门啊。
“景王殿下。”背了理的人气短。
“这京城之地,没几个傻子,是傻子便进了不京,二殿下你说本王这话说的对吗?”司空睿难得有如此强硬的一面,可这才是真正的他。
说这个,有两个用意,一是不要再打主意打到他的子一头上,二就是提醒一下这人,最高的那一位眼可是亮着呢,算计得太过,就会很有意思的。
忻元霖会懂吗?会,不过,现在他只懂了第一条,回去之后才懂了第二条,那时才知自己同样太激进了,且没守住本心,有些胡来。
懂了,便知改了,正因为他有了此番醒悟,才算得上真正保全了自己,这是后话,且放一放。
没了外人,关了院门,守着的人都去歇了,外面的两个,也交给了哑伯一会处理了,司空睿总算可以搂着人了,先亲了亲,换来了一丝嫌弃,才摘掉了面具。
“你说,忻治皇这次钓到的鱼还算满意吗?”真不懂那一个,总这样算计这一群有意思吗。
“只怕是你我都让他吃惊了。”司空睿有关心那些的,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看到的自然是另一个层面。
“是吗?”穆子一看似随便的应了一句,实则这才是她钓的鱼,如今七珠马上就要集齐了,那圣地她迟早是要去的,这天下能不动就不动吧。
可不动的前提是得让这忻家人知道,要当皇帝,就得当个好皇帝,否则就不用干了,她回京为的就是这个,帮忻家人剪剪枝,长得更壮一些。
这是老一辈洛雅人想看到的,她得做,她把这当成了一种债务,却不是一种责任,所以她还没想过完全的同司空睿交待。
不都是说只要诚心对对方就好吗?且这个霸道又小气的男人,怕是知道自个身份高于他那么多,会心里不平衡的吧。
原本那种记载,说凝主可以不止一个夫,就让他不自在了许久,再多一条,真不知该如何让他安心了。
司空睿不知道这些,此时因她的话也就更不会往那方面去想了。
“是,这一年来,司空睿开始变了。”
“我知道,挑着那两人闹的,是你吧。”原本不知秦睿就是他,只知有一个人同自己一样在搅风云,如今对上号了。
“子一聪慧。”她适应自己这个身份适应的越好,他就越开心,放心。
“可如此聪慧的子一怎就没想过,收着点呢?”对忻慕彦她出了手,显示了她的功力,对忻元霖她露了锋芒,显出了她的气势,虽原本她该是这样,可同样也可以让他人知晓。
“你个傻子,他们针对我,无非是以为我弱,好欺负,一次性打怕了,就免得防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