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来再说。”在这没法说啊。
司空睿审视了一下,猛然间压住了人,狠狠的再亲了一回才率先抽离,穆子一平复了一会才有劲动,真是的,就知这样欺负她。
两人各自穿戴好,穆子一拉着司空睿去了外间。
“把那块布解下来。”这里有水盆,用说的不如用做的。
司空睿有些明白了,这白布是在何处得的,他记得,只是没想到如此重要的东西,她就那么放心的交给了自己,作了这个用了。
白布抖开了,仍是当初的模样,放在水中,仍是不可浸湿的,直到穆子一的血滴了进去,很快那地图就显现了出来。
“这就那地图?”太神奇了,不是亲眼所见,谁敢信。
穆子一扬眉,表示就是了。
“也就是你能用这法子让它显现了吧。”不用试,司空睿也知其他人的血不成。
“唉,说不好,真说不好,这传承是怎么回事。”穆子一真的无法来解释这一切。
“子一有没有这血脉,都是独一无二的。”放下了,就会安慰人了。
“这话我喜欢听。”她本就是独一无二的。
“只是喜欢这话吗?”司空睿把脸凑了过去,穆子一嫌弃,推开,司空睿送。
两人在房间里打闹了起来,正嘻笑时,一个黑影一闪,直奔那水盆,以穆子一与司空睿的身手不可能让人得手,也不可能之前没有发现。
可两人愣是没有动,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把东西抢走了,才追了几步,又停下了。
“他们的手脚到是快。”穆子一轻嗤,在这个院子里,哪怕她仍是之前的那个穆子一,也是不可能让人如此容易称心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司空睿。
“快些,好啊。”司空睿虽没同穆子一商议过,说话间几个眼神便足够了,也是赞同的,快些,也就好早些结束这一切了。
那日在蓝凝皇陵,三样东西分散,纸张对方看过,盒子到了手估计也没什么用,只余这个了。
“快,也没用,离了我的血,就看不到了。”穆子一瘪嘴,若不是为了钓鱼,她才不会让夺走呢,秦睿护心的东西没了。
“他们会想法子的。”司空睿也明白这一点。
“不会给他们机会的。”两人一人说了一句便把事定了,也算是布了局,有默契的人,临时起意也能配合的很好。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因还在洛茜那,试想一下,一个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头目,怎可能那么容易就露了马脚,说那话的目的便值得考虑了。
想来一是为了真的取回蓝珠,在她眼皮子底下才安心,二是试探穆子一,知道这东西的人,定知它的重要性,还了就不是,不还就得研究了。
她是如何得知珠子没有还的,穆子一他们是不得而知,可没一会,也就是两人快提到圣门时,院子里便来人了,能进景王府不易,能进她的这个院子更不易。
打外面来根本没有可能,只能是本就在里面的人,这范围也就极小了。
如今忻家人都不会再动司空睿了,唯有那一方的人马还在盯着,不用多想便知是谁了,人家这来探,可不得给点音啊,正巧到这事了,不如将计着来一出吧,这效果应该更好。
若这位就是那位了,就不会与外界联系,只会伺机而动,若这位不是,那就更好办了,顺着找呗,总归一个也不会放过。
事实上果如他们所料吗?还真是,能布这么大一个局,藏了这么多年的人,并非等闲之辈,怎就没好好想想,让这两人算计到了呢?
这也是迫不得已啊,这些年与穆主斗,又被司空睿阴,不知不觉折了大半进去,眼瞅着忻国的下一代又安定下来了,才冒了这么大的一个险。
利用手中唯一可利用的利器,布了这么大一个局,若不是有穆子一这个外挂在,这事还真让他们成了。
事没成是小,问题是那天就吴总管一人在,也就是说只有他一个死人知道,司空睿本就是司空睿,且功夫了得,不是他们了解过的样子。
他娶的这个女子便是解蛊高手,还是穆主的接班人,估计还不止这一点本事,可他传不出去啊,也就只有静妃假死,带着忻元锡离开了皇室对于她来说不是个秘密。
她今个这样做极为冒险,也就是仗着洛茜不会轻易跟旁人提起有人提过,却完全没想到,人家可是母女,只会巴心巴肝的去对待的,那就会隐瞒半分。
之前的一二,如今的不明了,便把自己搭进去了,此时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见那痕迹迅速得没了,是真的一时还没想到关键点,只得先妥帖的收好,有机会再细细的研究。
可她哪知,她走了没一会就有人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