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卸任了,这大过年的过门的人就越发的没有了,两人也乐得自在,在正月初三,总算出了小楼的穆子一,决定回穆老将军府住一段日子。
到不是嫌这人闹得太过了,只是她真的走了,回来就少了,能见到二位老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了,叫上小柱子一起,至于这样回娘家合不合适,不是景王妃了,别人更管不着了。
她是这样想的,司空睿不知道啊,还以为是生自个的气了,跟在她后面转,看她收拾,不知如何开口。
“你在晃什么。”看得眼晕。
“子一。”司空睿可怜兮兮的。
“干嘛?”凶的时候怎不记得了。
“别扔下我一人在这好不好?”他听到了,要同小柱子一起过去住几日。
“奇了,你有手有脚的,又有这么多人在,怎就是扔了?又怎就是一个人了?”穆子一知他不懂自己的意思,也不挑破,白了一句,继续张罗。
“都下去吧。”虽就只有两个丫头跟着,司空睿还是要面子的。
轻竹与青莲偷着一乐,退了出去,这小姐与姑爷的感情真好。
“把人赶走了,你做事啊!”穆子一不看他,又去开衣柜。
“子一。”没了人,司空睿上手抱住了人。
“又闹什么?”穆子一拍这人的手。
“不闹子一了。”本是一句实在话,可出了口,两人的视线不由撞到了一块,穆子一开始推人了,这话听多了,完全没有可信度了。
司空睿也注意这个问题,知自己有时是太过了,不敢上去缠着人了,可怜兮兮的又唤了一声。
“子一。”
“说吧,到底想怎样?”对上这样的司空睿,穆子一狠不下心的,也不会逼得太狠。
“今个去今个就回。”
“不成。”
“那明个回?”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也不成。”
“子一。”
穆子一看人,这人今个怎笨了,不会变通了。
司空睿被看得一愣,也不管直觉对不对,随后来了一句。
“这不成,那不成的,我只有跟着子一一起过去了,子一何时回,我便何时回。”
“呵,亏你说得出口,你一个景王……”
“我不是景王了。”
“那是男人不?”她是这样想的,这不是怕他放不下脸面吗,在这个时空,可没他们这样的。
“是不是子一不知道吗?”司空睿有些起歪心思了,再不成了,他就把人缠死,让她出不去门。
“你……”穆子一脸红了,“只要你不在意,义父义母也不会在意的。”虽特例了些,可她诚心尽孝,老人也不会守着古板的规矩的。
“我不在意的。”他在意个什么,从一开始他就算是‘嫁’给子一了,要知洞房都可是在她的地盘,后来知道她的身份了,还真没有他娶的,没有她嫁的道理。
虽别扭了一点点,可他们只会属于彼此这个事实,足以弥补一切,其他的都是虚的。
“成吧。”就知会是这样,穆子一终于可以把衣柜打开了,打开了,司空睿才注意到是自己的,弄了半天子一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是自己想左了。
不由得磨牙,个小女人欠收拾,可真不能再来了,按住人好好的亲了一回才作罢。
这边说好了,就差人递信过去,大大小小的人是不多,可也不少了,还要住下,得让人有个准备不是。
穆老夫人本就念着呢,一听是这样,忙命人去收拾,哪怕都是好好的,也得再来一遍,穆老将军想的要多一些,却又不敢拦着老妻的兴头,待都吩咐下去了,才开口。
“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只当我那闺女远嫁了,好容易回来一回,不就成了。”
“可那孩子是……”
“不是都说他辞了吗?辞了的好,也不用硬扛着去受那个累了。”景王的事这三天发酵的够可以,说什么的都有,可大多数人都是要赞上一句的。
三天两头病的景王,硬撑着平了秦王的乱,回来还没落到个好,自个求了一个大婚的日子,哪知那天还不消停,还没洞房呢,又去平乱了,如此这般才落了一点赏赐。
可人这心啊,不能凉啊,凉了就难捂热了,正好又要治病了,干脆了些,辞了走了,都干净。
这是不知情的,心正的人在想,穆家知道一些原委,可没对老夫人说啊,这不才有了这样一句。
穆老将军一听,得,他还是闭嘴吧,规不规矩的也就那样,当初认子一时就说了,不损国伤民,就会无条件得站在她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