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担心的望着沈清辞。
沈清辞的样子,好像不是太好,就像被烧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可是在她想来,再是重要的,也都是没有命重要吧?
是的,再重要的东西,也都是没有人命重要,这里被浇的一干二净,而其中也是烧毁了一段属于沈清辞的记忆,甚至就连沈清辞想要多一些他的回忆都是没有了。
这一切,都是因着那场大火,而被烧的一干二净,包括时间也是。
她走了出来,将自己的关时了她的制香室里面,在那里一呆就是三日,整整三日,几乎都是不吃不喝不动,当是她再是出来之时,整个人又是清减了不少,本来最近就瘦,而现在都有些像皮包骨了,唯有那双眼睛,却也是更大,更难以捉摸了。
当是白梅要说什么之时,沈清辞却是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声音淡如泉水,没有一丝的波动起伏,“你让人将里面的香都送到一品香去,那里我有新做出来的香,还有那些野花头油也是连夜送到俊王府里去。”
“好的,姑娘,奴婢知道,这就让人去办。”
白梅连忙的跑进了制香室里面,结果一见里面的香,都是被吓的差一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姑娘这到底有多么拼啊?这么多的香,怕都是够一品香卖上半年的量了,这到底是怎么制出来的?
姑娘这真的就是不吃不喝不睡的吗?
沈清辞走进了自己的屋内,她坐在了椅子上面,然后拿起了温着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结果她的手一抖,茶杯也是掉在了地上。
而她的手指抖的十分厉害。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提起了那个壶,再是拿过了一个杯子,将茶水倒在了里面。
“谢谢,”沈清辞接了过来,放在了唇边,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喝着,可是手指仍然是轻轻的颤着抖着。
“你用了什么方法?”白竹将壶放下,就像是幽灵一般,随时出现,又是随时消失。
“没有用什么方法?”沈清辞想要给自己倒一杯,她用双手提着壶,手指在抖,可是却还是固执的没有找任何人帮忙,包括白竹在内。
到是化悲伤为动力,她试了几种制香方法,然后找到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用过的。
这是在娄家香典里面也没有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这一次大病过后,沉思间,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到还真是被她做成了,其实也是没有什么,以前她抽香之时,香都是固定的各放在一个小罐或者小坛里面,一次只能制成一份,一份可以出的香是有数量的。
她一次只是想着,如果多份放进去,是否还会有同样效果。
起初的时候,她把握不了,所以费了不少的香料,到了后来,到是摸到了一些东西,或许也有可能这也就是所谓的熟悉,她已经制了近半年的香了,那些香料在她这里,几乎都已经开始不用鼻子去闻了,也只是伸手而来。
所以这一次成功,也就是她经常做的几种香,至于其它的,她目前还是做不出来,不过只要有这些常香便行,那些贵的,她再是一份一份的配着。
一品香卖的最多的,也就是她一个人就可以批量做出来的香,像是梅花香,兰花香,桃花是,甚至是荷花香之类的,不常用的就是一些带着特殊的香,当然也是其它香料铺没有的东西。
她到是发现了一件以后可以将一品香,整一日开门的方法了,就是她感觉一品香只开半日,都已经有有七年了,如此,可能不但是他们习惯了,就连买香之人也是开始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