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个什么长辈,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妾,则在民间的妾,跟下人的命是一样,怎么,她还真的以为,自己一个太妃,就能越过了他这个当太后的,在这个宫里作威作福吗?
“谢皇祖母,”沈清辞站了起来,这一句皇祖母也是喊的太后越发的心情舒坦。
而齐太妃却是被给驳了面子,现在的脸面也是过意不去,她本身就想要为难一下沈清辞的,结果却是没有想到,太后却是同她对着干,维护着这个小见人。
她的远儿现在还是在府内昏迷不醒,而沈清辞这个女人不但可以再嫁,还是大摇大摆的进宫谢恩,这样水性杨气花的女子,她就应该进猪笼,就应该守着她的远儿一辈子,就不应该嫁人,还是嫁的如此的明目张胆,凭什么她的远儿,现在人还未醒,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可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还在她的眼皮子下底晃着。
“唉……”齐太妃叹了一声,“本宫到了现在才是知道你长的什么样子,上一次因为本宫身体不适,到也是没能见你一面,果真是国色天香啊,这所谓的女童身原来就是如此,本宫到也是见识过了。”
而听到此,太后的脸色就开始变了,也是变的十分的难看。
太妃的眼睛如果卒了毒一般,狠瞪着沈清辞,而平常人若在她这般不善的眼神之下,准是要被吓到了,甚至口不能言,腿不能行的。
可是沈清辞仍是笔直的站在那里,也是将自己的双手轻放在了身侧,然后一只手放在了沈清辞的手背上面,再是握紧。
“太妃娘娘到是是好记性,”烙衡虑抬起脸,也是不卑不微,他虽然不在宫中,可是若不是忘记了他的身份,大周的天下都是从他父母血肉之躯之上面踩过去的,他还用不着去怕一个太妃。
“那是自然,”齐太妃显然还没有注意到,这里就连气氛也都是改变了,而她仍被自己的愤怒,不公与不平而蒙了眼,也是混了心,更是忘记了皇帝对于他的警告之意。
“此事本太妃自然是不会忘的,而且还是永远也是不会忘记。”
“那也是正巧的,衡虑的岳父也是从未忘记过,不如衡虑也是让岳父大人过来一次,同太妃娘娘好好的探讨一下如何?”
太妃笑着的脸此时也是僵了起来,就连她嘴角上方的肌肉也似乎是抽搐了起来。
沈定山是个什么性子,相信很多人都是知道,他就是个大老粗,要是被惹毛了,他都是可以在你家的门口大骂三天大夜,就连带着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一起骂了。
而且当日的事情,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到底是谁的错,外面的人可能不知,还以为和离就是因为沈清辞的女童之身,可是知情的人却都是知道。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沈清辞将齐远告到了御前,也是差一些就让齐远身首分离,更是让齐家几辈子的声誉跟着毁之一旦。
到底是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说他们齐家世代忠良,现在就只余下了这么了一条根,一丝血脉了啊。
当初念的也不过就是齐家人当年对于朝廷也确实是有恩,用了一块免死金牌才是换来了齐远的命,这件事,在宫中都是无人敢提及,如果齐太妃聪明的话,就应该将这此事烂到了肚子里,就当没有发生过,可是偏生的,她却是非要将此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