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如此的大工程,炸山引道。
这样的想法,百年来都是没有人提出,也便只有烙衡虑敢,而他也是成功了,他虽然不在了,可是他的王妃借用的他的手,他余下来的那些东西,将平阳的水患治理好了。
皇帝一听此话,到也是想了起来,当初确实是如此说的,烙衡虑留下了一些东西,可是他却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四皇儿的功劳,才是让平阳的水患可以迎而解,却是没有想到,平阳的治水却是与四皇子完全没有丝毫的关系。
莫不成还要找沈清辞来不成?
“父皇,她也不会治水。”
四皇子一见皇帝的眼中的计算,便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一个大周朝,莫不成连个治水的人都是找不到,偏生的非要找一个女人不可?
平阳的水患不是她治的?
皇帝接而连三的;受到了四皇子的反驳,心中也是着实不痛快了起来。
或许手握皇权之人本身就是如此,这天下的权利也尽是于他的手中,他说什么,那便是什么,所以才有君无戏言这一说,而朝中的大臣,哪一个不是以他马首是瞻,也从来都不敢说一个不字。
而今天他听的最多的不字,便是从自己的这个皇儿嘴里而来,而他不痛快,也本就是在情况当中。
“请父皇恕罪。”
四皇子连忙弯下了腰,也是陪罪道。
“父皇,皇堂兄只是留下了一些幅平阳的治水图,其它的并未留下。”
皇帝沉着脸坐在了自己的龙椅之上,也是让人让沈清辞过来。
他就不相信,平阳那么难治的地方,都是治好了,其它的地方,她不会治,她也是治不好?
沈清辞放下怀中的妙妙,妙妙不愿意的叫了一声,又是跳到了主人的怀里。
“我要去的地方,不能带着你。”沈清辞才刚是回来,就连门也都是未来的及出,那位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她了。
“夫人,您要去?”
长青很担心沈清辞,这感觉怎么就像是鸿门宴一般,去了便不会再是回来了。
“这是圣旨。”
沈清辞不认为自己有对抗圣旨的权利,那是帝王,不是其它人,就连四皇子尚且都是无法阻止,就更不用说她了。
“不用担心我,”沈清辞握了一下妙妙的小爪子,“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他只是想要问我一件事情罢了。”
说着,她便跟着站了起来,而后将怀中抱着的妙妙交给了长更,“帮我看着它点,莫要喂多了。”
而她自己则是拿了一幅图便准备进宫去,这皇权于天的大山,不是她可以炸的。
当是她到了宫中之中,皇帝在一见到她,竟然的有了几分心虚。
“清辞,”皇帝指了一下一边椅子,“你先是坐着。”
“谢圣上。”
沈清辞依言的坐了下来,神色仍是浅淡,也是没有什么怨恨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