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再是摸起着自己的脸。
而在月色朦胧之下,是她一脸的扭曲。
沈清辞,你最好不要死,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会挖地三尺,将你从地下挖出来不可。
你毁了我的容貌,你也是毁了我的一生,我沈月殊发誓,我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放过于你。
你活着,我要喝光你的血,你要是死了,我也是抽干你的骨头,必是要将你的挫骨扬灰了不可。
远处的清月晖上,却也是带来了一瓣清冷之意,相思草的味道从沈月殊的发丝而来,也是因此时的风,而变的幽冷了一些。
可是,不知为何,这样的香味对于齐远而言,却是有些烦了,也是有些厌了。
明明应该是一种更纯然的,更简单的,更干净的,可是如今,哪怕就连这样的香味儿,也都是跟着不甚太干净了起来。
仍是那间客栈里面,沈清辞已经是在此地坐了三日之久,这三日,她从一早起来,便是坐在桌前,每天都是吃着馒头,再是喝着一壶茶,也几乎都是一眼不眨的盯着窗户那一条大道。
不过自是那一次遇到了之后,她到是没有再是见到那一辆马车,其实她也是曾今旁敲侧击过,本地有可有什么特别的人物?
比如说京城过来的。
而对此,小二也是回答不出来。
若说特别的人,这客栈哪一日没有特别之人,至于从京城所来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京中来的贵客本就不不少,他们这一家客栈有,其它家栈的,也只多不少,他们通常都会将人的给忘记,哪怕是沈清辞的说出来长相,可能也都是对号入不坐,更何况还是这样的问法。
而这样的问法,无疑不是所谓的大海捞针。
沈清辞便是在这里大海捞针的。
莫不成真是她等错了,那人根本就不在,还是说,他们已是连夜的出了城。
若是白日,她一直都是这里,可是若是换成了入夜的话,那么她便不可能得知,她更不可能不吃不喝不睡的,只是一直的望着门口。
她现在到是开始担心,是不是中间她真的错过了什么了,所以越等,她也越便是有些烦燥,她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再是提起了桌上的壶,当是茶壶端起之时,里面却是空了,她不信的再是倒了一些,结果却是什么也都是倒不出来。
没有水了。
就当她的提起了壶,要让小二帮她加上一壶水之时,却是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息,这是……
想思草的味道。
她猛然的回头,也是跑到了窗前,果真的,外面停了一辆马车,也是南北的纵向而去,马车仍是青漆的车顶,上面坐着的人是谁,她并不知道,可是她却是知道,一定会有一个沈月殊,相思草的头油是放在一品香卖的,当然也是十分的受人喜欢,用这个抹头发也都是大有人在。
可也只有沈月殊才会将这样的头油,用出另外的一幅味道出来,所以她才是可以百分百的断定,马车里面的人,一定会有一个沈月殊。
而沈月殊在此,那个人也就一定会在此。
前面的马车再是走,可是突然的便是停了下来,而坐在马车上面的车夫也是跳下马车,再是趴在马车的轮子那里,也不知道在检查着什么?
看这子,应该是马车的轮子出了问题,所以这辆马车想要走,也是需要一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