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这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一品香,不是大人能动的,大人还是小心为上。”
京城那么大,可有谁敢动过一品香,人人都是传言,一吕香与朝廷有关,虽说没有确切的证据,可是空穴来风,谁又能知几分真,和几分假?
而世间之事,本就是真真假假,人云亦云罢了。
可是言之,又又未必不真的。
而他言尽于此,也是给了宋明江最后的颜面,公子派他来,而非是别人,便是要让他宋明江知道,一品香与他们朔王府定有关系,所以还是好生的为官便好。
为官之道,也不知这位到底有几分的领悟?
长青说完,大步便是离开了这里,而自始至终,他都是没有让宋明江太难看,更是没有人知道,他狠狠的往宋明江的脸上扇了无形的几巴掌,否则这位宋大人还要怎么的做好本地的父母官。
宋明江颓然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阿凝,一品香莫不成与你有关?”
他虽是有些急功近切,可是并不代表他就笨,他就蠢,状元之材不是折得的,他不过就是机遇不好,不过就是没有一个好的家世,所以才是落到了如此的田地。
而有些事情,对他而言,本就是一点而通。
“呵呵……”他突是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阿凝,你骗的我好苦。”
是的,骗的他好苦,你明明有一品香,为何不说,若是你说,如此大的家业,我母亲当时又怎么会如此为难于你,而我们也不至于落到了哪此的地步。
钱氏是个爱财的人,他知道。
若是当日,钱氏知道,诺大的一品香皆沈清辞的产业,哪怕沈清辞真是童女之身,可为了这些,她一定不会逼宋明江成亲,也不会娶了谢氏那个女人,更不会令家业凋零到了如此的地步,而他仍会在京城为官,又怎能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
“阿凝,你怎么能如此,怎么能如此骗我?”
此时,他的心中苦,他的嘴里也苦,便是连他的人生也都是跟着一并的苦了。
他失去的,似乎很多,而这些很多,也都是他亲手所丢,当他想要找回来之时,却是再无任何的机会了。
沈清辞打开了一封信,也是折风回来的。
她拍了一下折风的脑袋,一会让人给你弄些好吃的去。
金雕低下头,看着站在沈清辞腿上的猫,这猫在主人腿上又滚又跳的,将主人所有的心都是占完了,而自是有了猫之后,它就知道,自己失宠了,主人再也不抱抱不亲亲不举高高它了。
它好可怜啊。
它站在桌子的边角,也是拿自己的屁股对着主人,也是想要让主人知道,雕生气了,快过来哄雕,如果不哄雕,以后掉就不理人了。
“走了,妙妙。”
沈清辞看完了信,这才是抱起了妙妙,准备带带着妙妙去制香,而她也是真的不管雕了。